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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覃:「……嚯,我還當你忘了我這個人呢。」
他蹲在後山山頭,越想越憋屈。
「你說以防萬一把我叫來,結果就是讓我像個猴似的在寺廟後山蹲了一天,給我道歉!」
慕綰綰收到簡訊,立刻給他發。
「對不起,所以你現在能來見我了嗎?」
「幹什麼?有人要殺你和霍寧遠?」
「不!我們去打家劫舍!」
早就閒得渾身生鏽的鐘覃一看到這條訊息登時就興奮了。
「馬上來!」
簡訊發出來不到三分鐘,鍾覃一身夜行衣出現在慕綰綰跟前,抬手將揹包丟給她。
慕綰綰接過東西立刻跳上床放下圍擋換衣服,脫下讓她渾身彆扭的淑女裝,換上組織特質的衝鋒衣,接著將各種器械放進特定的卡槽。
她這邊忙活著,鍾覃在圍擋外面問。
「你準備搶誰?霍寧遠嗎?」
「你這話說的,怎麼好像我除了和霍寧遠較勁就沒別的事了一樣。」慕綰綰撇嘴,目光在手槍和閃光彈之間來回遊刃,最後選擇拿起閃光彈別在腰上。
老禿驢罪不至死。
她也不想把事鬧大。
「你最近可不是除了和霍寧遠較勁就沒別的事了。」鍾覃轉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這回還真不是霍寧遠。」慕綰綰掀開圍擋跳下床。
「是這寺廟裡的住持和長老,訛了我家和霍家好大一筆香油錢,他們在佛祖眼皮子底下幹壞事,也只好由你我來替天行道了。」
慕綰綰邪魅一笑,抬手將面具扣在臉上。
早上畫的妝,經過一天的風吹日曬,早就脫了個七七八八。
扣上面具後的她,眼波流轉,又冷又颯。
「走吧。」
慕綰綰反手推開客房的木質合葉窗,一馬當先跳了出去。
鍾覃立刻緊隨其後。
兩人黑衣夜行,很快便摸到禪房門口。
禪房屋內,燈火通明,
住持和執事兩人還陶醉在今日大賺一筆的興奮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朝著他們一步步靠近。
住持喝上一口熱茶,頓時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這慕家和霍家不愧是豪門大戶,出手真是闊綽,三千萬佛事的費用眼皮都不眨一下就開了支票。」
「可不。」執事跟著附和。
「還真是人傻錢多,不僅給了佛事費用,還另給了五百萬說給我們當辛苦費。」
「蠢吶。」住持忍不住大聲嘲笑。
門外,慕綰綰雙拳緊握。
「鍾覃,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給這老禿驢頭上再加六個點!」
鍾覃話落,一腳踹開禪房的門縱身撲了進去。
慕綰綰立刻扭身跟上。
就他倆這身手,屋裡這倆根本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只覺得眼前兩道黑影一閃而過,就被打暈了。
將人打暈後,鍾覃二話不說拿起繩子就將這倆人捆成一團。
仍覺不解氣的他想了想,脫下今天穿過的襪子塞滿棉花分別懟進這兩人嘴裡。
「是個狠人。」慕綰綰由衷對鍾覃豎起大拇指。
「這兩人嘴太臭,我這叫以毒攻毒。」
鍾覃冷哼一聲,提起桌上泡茶的水,像澆花一樣對著兩人鋥光瓦亮的腦袋澆下去。
兩人被水一激,重新甦醒過來,看著面前均作殺手打扮的鐘覃和慕綰綰,頓時面露驚恐。
「唔!」
「唔唔唔!」
兩人拼命掙扎,不停的想要大叫,卻因為被堵著嘴,再加上棉花團有吸音效果,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