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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起身逼近她。
「慕綰綰,你撒謊也要想個像樣的說辭。」
「那不然呢?你說我昨晚在哪?」慕綰綰抬頭反問,和他對視的目光不卑不亢,甚至很無所謂。
「既然你不相信,那乾脆,你說我在哪我就在哪好了。」
慕綰綰大有一副我懶得和你計較的意思。
霍寧遠看在眼裡,不由得蹙起眉頭,剛想再說話,前面負責主持佛事的長老突然轉頭不滿的看著他們。
「兩位新人,現在是在為你們的婚事求佛祝禱,還請二位嚴肅認真一些。」
慕綰綰聞言立刻呵斥霍寧遠。
「聽到了沒?嚴肅認真一些。還不回去好好跪著?」
「好。」霍寧遠玩味輕笑,盯著慕綰綰的眼神,逐漸不懷好意。
「一會佛事結束,你最好別跑。」
慕綰綰冷哼一聲閉上眼睛。
跑?她為什麼要跑?跑的話,豈不是顯得她很心虛?
「我才不跑。」慕綰綰輕嗤一聲,滿不在乎。
霍寧遠目光掃過她:「這可是你說的。」
語氣一聽就是老陰陽人了。
慕綰綰再懶得理他,乖乖又受了一個多小時的佛事折磨後,便準備起身和這貨好好battle一下。
結果她才剛站起來,就見霍寧遠突然轉身走向臺下,低聲對鄭沖吩咐道。
「你現在去慕綰綰的客房,好好翻翻,看有沒有昨天住持被打劫的財物。」
我去!
霍寧遠你還能再狗一點嗎?!
慕綰綰立刻從佛臺上跳下來。
「霍寧遠你有沒有點江湖規矩,女孩子的閨房怎麼可以亂翻!」
她伸手就要去攔鄭沖,卻被霍寧遠攔住。
「你怕了?」
他目光緊迫的盯著她,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頓了頓後,改為抓住她的胳膊。
「我昨天晚上遇到的人,就是你。」
霍寧遠語氣篤定:「所以,慕家小姐慕綰綰,根本就不是傳聞中只知道在外面遊山玩水肆意撒野的女紈絝,而是夜鶯組織,聲名顯赫的女殺手夜歌,而那一夜過後,你也根本不是什麼出去疏散心情遊山玩水去了。」
「你是回到了慕家,重新做起了你的慕家小姐。」
霍寧遠繼續邏輯縝密思維清晰的分析。
「至於讓你顏面掃地威嚴盡失的我,你更不是算了,不計較了,而是覺得時日還長,你以慕綰綰的身份留在我身邊,早晚能找到機會報復回來。」
霍寧遠輕笑:「這也是為什麼,你我明明初次見面,你就對我表現出極大的敵意,民政局領證出門,我就莫名其妙被你打了一頓,還有你篤定我是裝病,屢次想方設法的想要拆穿我的偽裝,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
「你,慕綰綰,就是夜歌。」霍寧遠面容沉靜,內心卻是遏制不住的狂喜。
他找了一個多月的人,就在他的身邊,陰差陽錯,做了他的老婆。
這個認知,讓他攥著慕綰綰胳膊的手,都在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
慕綰綰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不禁驚愕。
這人不僅扮豬吃老虎,還聰明的要死。
簡直就猜的分毫不差。
不過……她必不可能承認!
不然就以這狗東西的尿性程度,一旦確定她就是夜歌,後面再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還不得瘋了一樣的纏著她。
她只是想扳回一城,可沒想玩火自焚。
慕綰綰盯著霍寧遠看了片刻,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腦門。
「這天才剛擦黑,你在這發什麼癔症呢?什麼夜歌?什麼組織?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