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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斛:「……」
這飯吃不下去了。
正在逗貓的大狗仰著腦袋很迷茫,可能是不懂它主人突然的召喚為何意,盡說一些它聽不懂的話,真是太難為狗了。
眼看著蔡媽媽還要在說些什麼,蔡斛直接轉移了話題,問起傅子斬劇組的事,以及工作安排這塊有沒有別的想法。
自從知道倒霉系統的能量跟熱度掛鉤後的傅子斬對於各種工作的態度也沒那麼隨意了,有熱度有錢拿,就都可以試試。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早死早超生,早幹完早退休。
聊完工作的兩人又聊起了劇組趣事,蔡斛沒去劇組,很多事情也不了解。
飯桌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得很是隨意,直到傅子斬說起了江文石導演。
蔡斛精準地t到了重點,「你又進警察局了?」
傅子斬:「……」
他都忘了這茬了。
蔡媽媽反應就有點奇怪了,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其實,一直單著好像也還行」
並不喜歡聊八卦的人,三言兩語把故事講得跟個恐怖故事一樣,成功把渴望抱孫子的蔡媽媽唬住了,可能也是怕他兒子一氣之下抱回來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下午時分,傅子斬拒絕了蔡媽媽讓留下來吃晚飯的客套請求,可以說是很有客人該有的自覺了,就是走的時候看著已經跟小狗子們打成一片的小橘同學,莫名覺得這個場景有點熟悉,真的是一眼都沒看他呢,全然已經忘了誰付錢給它治的傷。
識海里某個系統也有點傷心,同一個地方悲傷兩次,不三不四很幽怨,「我覺得它可以叫沒肝」
傅子斬並沒有什麼意見的給蔡媽媽轉達了這個稱呼。
屋裡蔡斛母子倆表情出奇的一致,一如曾經聽到沒心沒肺這兩個名字的時候。
「……」
兩人滿臉都寫著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就不能取個寵物該有的名字嗎?
傅子斬本人對此表示,沒有什麼比這幾個名字更合適的了,完美得貼合了它們的本性。
翌日,傅子斬帶著小齊踏上了去泉河市的飛機,還有一大半的戲份會在那邊拍。
飛機落地的時候是正午時分,太陽高高掛著,卻沒有感受到一絲暖意,這座城市比起京市要冷得多,冬天常年是零下十幾二十度的天氣。
剛一出去不少打著寒顫的人,都在烈日下凍得瑟瑟發抖。
從機場到劇組定點酒店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取景點太偏就是這點不好,坐車時長很感人。
某些坐車坐得難受的人又開始懷念起了能御劍飛行的日子,等到酒店的時候,裡面熙熙囔囔已經有了不少人,今天只是集合整頓,並沒有要拍攝的戲份,晚上還有一個年後開工宴,類似公司動員大會,畢竟節假日過後的打工人都是懶散的,不管身體去了哪,靈魂都還在家裡的床上。
開工宴就在酒店辦的,其實就是整個劇組一起吃個飯,不用掏錢的那種,都沒有別的活動。
剛到包間門口的傅子斬聽到旁邊的小齊咦了一聲,他順著目光看去,眼裡閃過意外,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袁康/生,那個說表演節目是魔術結果只是在道具床上躺著的人。
對方也恰在這時轉過了身,看到傅子斬後,邁著步子徑直而來。
袁康/生禮貌一笑,舉手投足間還是一如既往的慢動作,「你上次推薦那個茶我試了,很不錯。」
傅子斬挪動腳步往邊上讓了讓,免得自己堵住門,「你說的那個桂圓也不錯」
是真的不錯,他都已經在系統里囤了一點了。
兩人就站在門旁邊從上次的話題說到了劇組角色,要知道上次這人開機儀式可是沒來的,要不是人出現在這,他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