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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扑通了几下水,微微睁开眼,望着泛滥的天空与不多的云彩,又自言自语说道:“不知道老汉与娘亲怎么样了,我真是一个不孝子啊…家有至亲不远游,而我还是不辞而别,家中独有我这一根苗子,不知道他们该怎样担心了?唉也罢,待的修道小成,便去寻双亲,说不得,到那时候,我也有几颗丹药,可为父母延寿,到时候承欢膝下也算寥报亏欠了。”
“小道友,小道友…”一声声呼唤从河流左岸里的树林里传了出来,林嘉尓随声望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紫金袈裟、嘴角遗有血迹的老和尚,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那口中的低吟虽然不甚雄浑,然而从树林到河流却也有足足班里地,仍然清晰可见。
林嘉尓心中骤然一警,经历了几番波折,再加上他本身也是交通会流的小镇里出来的,虽然年纪轻轻,但什么手段没听大人摆龙门阵的时候听过?就算是亲身所见,也很是有几场的。
眼下巴蜀之地风起云涌,各路正邪高手毕集斗法,也由不得林嘉尓不小心。
林嘉尓一边向右岸游去,一边运气说道:“这位大师可有什么事,需要后辈晚生帮忙么?”
那老和尚怎么没看出来林嘉尓的心思,只是说道:“小道友,无须多疑,贫僧乃是大雪山宝轮寺的和尚,虽有几分法力,却并非歹人啊。”
游上了岸,林嘉尓将外衫穿上,借着这个动作掩护,悄悄的捏了一道辛金煞雷符在手中。听了那老和尚的话,他笑道:“望前辈见谅,小子才入门学道,不甚精通正邪之事。只是如今正邪在巴蜀大战,小子道法浅薄,却是不能不小心,不然这千辛万苦,不知几世求来的机缘,就是怕要烟消云散啊。”
林嘉尓的言下之意,其实下了个软钉子,摆明了态度,却是说穿了不愿意出手帮忙。那老和尚面色微微一变,心中转了几个念头,但转瞬间又恢复了过来,林嘉尓却是未察觉的到。只是听他老和尚说道:“呵呵,小道友心思敏捷。此间正值正邪大战,贫僧却是不怪你。不过,小道友也知道这长生的机缘难得,贫僧为了匡扶正气,与邪派人物战了几场,却是不甚中了一招,污了**。还须小道友出手一助。”
林嘉尓打小就是市井里混的人物,虽然不比那些混混那般油滑,但也自然不是什么愚蠢的货色,不然这一身皮囊也不会白嫩无痕,早被人打的皮开肉绽,挂彩多处了。
但他终究只是个孩子,听了老和尚的话,不见有什么责难强求之意,再加上虽然入道不久,然而却几经大风大浪,对这长生自然更加珍惜,而且平日里他混迹市井,凭的就是这一分予人方便,自己方便的心思。
因此就对那老和尚不免就动了些许的同情之心。心中的防备自然也就松懈了,口风松动,说道:“大师既然体谅,那后生晚辈也不能不近人情,只是须得约法一条,不然后生是万万不能从命的。”
那老和尚喝了一声佛号,笑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定不会强人所难,小道友愿出手相助,贫僧已然是感激莫名,焉有不答应之理?”
林嘉尓听了,倒是心中有了几分歉疚,想到,莫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长生难求,我这般小心,任谁也不能说是有错。想罢,心中的歉疚也都扫了出去,口中也中气十足,说道:“大师,你我都是修道之辈,后生虽然法力浅薄,然而这隔水送物却是力所能及。后生没甚要求,也不求回报,只是你我二人不能过河半步。”
林嘉尓自然知道,这一条宽不过数十步的小河川泽,对于修道有成,甚至是入壳的人物而言,都不过是一跨之间的事情而已。
然而一来,隔条河川,终究有反应的时间。倘若这点时间也没有,相比林嘉尓再有其他打算,也只能做空了。
二来,林嘉尓自恃有十多道纯启所炼的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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