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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溫柔的眼神都溢出婪酣,垂凝著她,仿佛在思量從那一處開始下酒。
「恐怕不能。」
開口的語氣寵溺依舊,卻也多出了幾分不允拒絕的強勢。
沈暮揚眸不滿瞪他,像被奪走糖的孩子。
總歸是他慣壞的。
江辰遇直勾勾的目光。
眼前的姑娘水潤的眼睛泛著微醺感,酡紅的臉蛋巴掌大,羞醉參半,純得不染一絲雜質。
那件豆沙粉吊帶睡裙也就一星半點的布料。
和她往日的保守大相逕庭,掩蓋不住任何姿色。
尤其這年紀的女孩子,青澀的稚氣未褪盡,連難得展露的小性感都帶著點兒純純的味道,簡直就是招人造作。
江辰遇微微前傾,兩人間陡然再無距離。
他低頭,和她前額相抵:「《婚姻法》里寫了,夫妻應該相互慰藉,維持和睦的家庭關係。」
「所以……」
他連哄帶騙似的,喚她:「暮暮。」
低雋的聲音柔進骨髓。
「今晚你不能拒絕我。」
沈暮懵了懵,她現在腦子不靈光。
直覺他又是在跟她瞎掰扯,但支吾好幾聲後,還是找不著話反駁。
她徹底醉後的膽大可愛,江辰遇是見過的。
這會兒可能還沒到那程度。
江辰遇突然願意再耐心等等。
視線在她裡面的黑色蕾絲肩帶停留半晌後,江辰遇眼帘略微往下垂。
從他的角度,居高臨下。
輕易可盡數窺全睡裙深v間隱露的美景風光。
某人大概是生了點心思。
從她手中一點點抽出玻璃酒杯,稍傾杯沿,慢條斯理遞到她唇邊。
「是不是上回跟我說過,你室友以前是靠著男朋友從c到d的?」
江辰遇幽邃著嗓音說,親手餵她喝。
沈暮呆愣一秒微微啟了唇,順著他仰頭,慢慢飲盡。
甘冽的紅酒流入喉間,直浸肺腑。
酒是好酒,原諒她不懂品嘗,只覺得酒千迴百轉地燒在腸胃裡,好像是要把她的頭緒都抽絲剝繭地燒成灰燼。
沈暮皺起眉,小小吧唧了下嘴。
略陷恍惚地呢喃:「有嗎?」
江辰遇把空酒杯擱到桌櫃,「嗯。」
沈暮在徹底眩暈前努力回想:「噢……是菲婭說的。」
她語色不知不覺覆了層朦朧。
掰著手指頭細細道來:「她讓我們注意飲食,要按時健身,每天跳操,還教我怎麼自己按摩。」
可能是他一時沒多做什麼,沈暮漸漸鬆了警惕,醺然的神情糊塗又呆萌,自言自語地說著話。
江辰遇望了會兒她霧蒙蒙的雙眸,臂彎上移,不動聲色繞前。
「是這樣麼?」
江辰遇低頭看她,動作和留聲機惑沉的曲調一起剝削著神經。
沈暮倏地碎了音,話語含糊地卡在喉嚨里,思緒全都凝聚過去。
黑色蕾絲後的搭扣悄然之間開了,細帶滑下來,隔著吊帶睡裙搖搖欲墜地掉了地。
沈暮頭皮一緊。
「嗯我忘了……」
無措攥緊他睡袍前襟,企圖敷衍過去。
想思考他是什麼時候探駐的,但腦袋已經轉圜不過來了,連要害羞的那一分神智都不清不楚。
江辰遇朝上托著34c如羊脂白玉的邊緣,俯到她耳畔,攏了攏問:「還是說,得用……」
他刻意停頓,醉人的音韻低低言了個嘴。
一個字,沈暮瞬間放空。
酒壯慫人膽是真的,她此時處在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