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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徐智禮的父親安排了前台小姐接應他們，兩人進入公司正門不久之後，前台小姐笑著開口道：&ldo;你們好，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去工程部門。&rdo;

蔣正寒很快跟上，期間也沒有什麼問題，他始終保持著安靜，偶爾側過臉看向附近，觀望大樓內部的電子告示牌。

工程部門坐落於五樓，電梯載著他們不斷上行，周圍一片香水混雜的味道，和空氣清新劑交錯在一起，嗆得徐智禮打了一個噴嚏。

前台小姐很客氣地提醒道：&ldo;這裡是五樓。&rdo;

話音未落，電梯門緩慢打開。

徐智禮靠近蔣正寒，傳達一些內部消息：&ldo;我爸說了，那個項目組的副組長吧，是一個姓謝的技術大牛，美國加州留學回來的，能力很強就是脾氣不好……&rdo;

&ldo;你在說我麼？&rdo;

電梯外站著一個人，和蔣正寒差不多高，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他穿著一件白襯衫，系了一條深色領帶，雙腿筆直而修長，西裝褲腿嚴絲合fèng，像是一條垂直於地面的豎線。

&ldo;我叫謝平川，英文名不重要，&rdo;那人自我介紹道，&ldo;我是da項目組的副組長，你們遇到任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發郵件諮詢我。&rdo;

蔣正寒剛好與他對視，兩人就這麼握了一個手。

電梯之外擺著巨大的盆景，其中栽種著幾株滴水觀音，碧綠色的葉片遮擋了辦公區，除了敲擊鍵盤的響動，還能聽見低淺的交談聲。

謝平川抬手，把領帶弄鬆了一點，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和他們說道：&ldo;我不管你們和徐經理是什麼關係，只要進了我的組，做事情必須按照規矩來。&rdo;

話中稍微一頓，繼而看向蔣正寒：&ldo;你今年大幾了，是學數學的麼？&rdo;

&ldo;計算機專業，&rdo;蔣正寒誠實地答道，&ldo;今年剛上大一。&rdo;

謝平川挑眉，接著問他：&ldo;有過相關項目經驗麼，你會哪些程式語言，熟悉什麼作業系統？&rdo;

大約是在小學三年級，蔣正寒接觸了台式機。彼時家中的書房有一台電腦，裝著最老式的vc++編譯器，他憑著一腔好奇心，學會了簡單的編程語句，又在書店買了很多的書，編寫幾個基於dos窗口的遊戲。

那時他看書還要查字典，網絡搜索也並不方便，不過因為真的感興趣，他的父母總是非常支持。

學完c語言還有visual basic，窗口拓展延伸到了圖形界面，他逐漸學會了推導公式，累計的行數也越來越多。假如所學的東西是出於喜歡，就會有強大的動力支撐，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了初中，他以為自己的水平穩中有升。

初中升入高中之後，蔣正寒比從前更需要錢，刨掉在校上課的時間，他的日常空閒並不多。作為一個高中沒有畢業的年輕人，他很難找到一份回報豐厚的工作，於是那時候的編程寫代碼，就變成了一種純粹的換錢操作。

蔣正寒回答道：&ldo;我寫過java的解釋器，模擬過腳本引擎，用opengl編寫3d遊戲，高二接觸數據分析……&rdo;

&ldo;你一個人完成麼？&rdo;謝平川打斷他的話，興致稍微提高了一點，&ldo;這些項目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你從網上見到了冰山一角？&rdo;

蔣正寒跟在他身後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他在各大論壇上掛了帖子，每天都有人頂到最高，他幫助計算機系或者軟體工程系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