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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輪迴？&rdo;白玉堂不解。

&ldo;聖城裡的人，是喝八木活水長大的，有輪迴！&rdo;老頭哀怨地說，&ldo;子子孫孫，生生世世，輪迴不止。不行，不能讓他活著……&rdo;說著，老頭抓著白玉堂的胳膊，&ldo;去，殺死他，記得放盡他血，一滴都別留下！&rdo;

展昭在外頭聽得嘴皮子都差點抽筋了，不滿地看公孫‐‐這麼狠啊！他都恨我恨成啥樣了？！

公孫則是摸著下巴，似乎若有所思。

想了想，公孫對一旁又悄悄跑去柜子前邊拿出玩具玩的小四子招手。

在小四子耳邊嘰里咕嚕一通交代，小四子被塞進了屋裡。

白玉堂回頭看，小四子跑到了他身邊。

老頭似乎對這小孩兒採取忽略不計的態度，還是一個勁自言自語什麼&ldo;殺死他了，後患難除了&rdo;之類的。

小四子就湊到白玉堂耳邊，小聲說了公孫剛才讓他帶的話。

白玉堂聽後愣了愣，似乎很不解，不過小四子既然話帶到了，他便也照著說，就問老王，&ldo;老人家，為什麼要放盡他的血啊？&rdo;

&ldo;傻孩子，五妹沒跟你說麼？&rdo;老王神神叨叨的，還看了看左右，&ldo;聖主的血不放盡，萬一開啟災禍之井，那就真的大難臨頭了，當年的那些事情又會重現了！你我啊，死無葬身之地！&rdo;

展昭抱著胳膊在門口聽完，蹲下問正也蹲在屋檐下托著下巴想心思的公孫，&ldo;你真的確定他沒病？&rdo;

公孫瞧了瞧展昭，這時候，就聽大門口傳來小王驚喜的聲音，&ldo;九王爺！&rdo;

展昭和公孫抬頭，就見趙普晃晃悠悠地進來了。

他剛才聽影衛回去說公孫給個瘋老頭看病去了，於是來看看。

進院子就看到公孫和展昭一左一右蹲在屋檐底下，樣子有些詭異。

&ldo;幹嘛呢你倆……&rdo;

&ldo;你來的正好！&rdo;公孫一把拉住趙普，讓他也跟著蹲在屋檐底下。

趙普皺眉。

展昭就納悶。

&ldo;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逍遙島上那個叫杏兒的小丫頭？&rdo;公孫問。

趙普撇嘴，&ldo;什麼杏兒桃兒的，丫鬟都叫這名字……&rdo;

&ldo;嘖。&rdo;公孫瞪他一眼，知他出身王侯世家，身邊別的不多就丫鬟侍衛多，不記得也正常，就提醒他，&ldo;她娘得了瘋病說她是妖精變得要把她扔井裡的那個！&rdo;

趙普想了想，&ldo;哦……&rdo;

他倒是想起來了，這是早幾年的事情，那時候他和公孫剛剛成親不多久，有一陣子過得也算是悠閒，在逍遙島閒雲野鶴，都是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倒是真有這麼個丫頭，常年住在逍遙島給他們洗衣服的，叫什麼趙普不記得了，只知道這姑娘逢年過節從來不回家，平日也不請假。那一年冬天趙普從九王府調了幾個下人過來頂著，給逍遙島的一眾下人都發了紅包放大假。所有人都歡歡喜喜，就這姑娘似乎愁眉不展，後來小年夜小四子跑來說，杏兒姐姐沒回家哦，躲在柴房喝粥，好可憐。

公孫就去問她，那姑娘支支吾吾說，父母雙亡了，家裡房子也賣了。

公孫就讓她跟眾人一起過年，席間小姑娘就哭起來，才老實說，家裡其實還有個娘親，但是娘親得了瘋病。

趙普不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