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1/4 页)

展昭和白玉堂聽出了老頭的畫外音，他是懷疑這些人本錢來路不明麼！

&ldo;老人家，有沒有什麼流言蜚語？&rdo;展昭笑問，&ldo;說來聽聽。&rdo;

&ldo;展大人也喜歡聽寫閒言碎語啊，這些都只是流言不可盡信啊。&rdo;老人家捋捋鬍鬚，試探著說。

&ldo;既然是閒言碎語，說了也無妨麼，是不是？就當飯後消遣。&rdo;展昭給老頭搬了凳子讓他坐下，小四子乖乖倒茶。

老頭見小王爺親自給倒茶，也是欣喜，接了茶認真對展昭和白玉堂說，&ldo;我在這兒土生土長多少年了，興化整個縣城當年就一個最富的人，叫徐勝三，徐老爺子。許家祖上是宮裡頭的御醫，據說跟太祖爺爺打過江山，救過太祖的命，所以得了萬貫家財，富甲一方。&rdo;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興化縣有這一戶許家麼？沒發現過啊。

&ldo;徐老爺子繼承了祖產，家裡買賣眾多，經營得當。而且他為人慷慨喜歡救濟窮人，很受尊重……只不過，在二十年前許家突然一場大火，全家都死絕了。&rdo;

展昭和白玉堂對什麼多少年前全家滅門之類的案子特別敏感，後世子孫來報仇了？他們本能地察覺出其中可能有什麼關聯，就追問&ldo;是人為縱火還是意外？當時有查明白麼？&rdo;

&ldo;一場火，全家上百口，一個活的沒留下。我是小衙門裡頭的小捕快，沒見過大世面&rdo;老頭嘆了口氣，&ldo;二位可是風裡來雨里去的大人物，你們說，有可能只是意外麼？

展昭和白玉堂都心領神會‐‐果然有古怪。

&ldo;許家就這麼沒了，大家唏噓不已。然而當年的縣令查了，沒結果，就說是家裡走水，意外。那會兒我就在衙門裡當差，當時的仵作告訴我說……每一具焦屍上都有刀傷！但是縣太爺下命令了，是燒死的，就是燒死的！&rdo;

&ldo;是全家被人殺死後，再放火的。&rdo;白玉堂皺眉，&ldo;然後呢？&rdo;

&ldo;沒有然後了……許家沒有了，地方上就冒出了一大群的鄉紳，紛紛用重金買下了原先徐老爺子家裡的買賣，開始賺錢，而且這些人當年都是些個地痞無賴，一窮二白！&rdo;老捕快說到這兒，停頓了一會兒，&ldo;劉縣令歲數還小，年輕氣盛……只是這性子太直了，有些事情我們這些做老人兒的知道他沒這能力，碰不得，所以一直瞞著他，不然可能招來殺生之火。只有包大人動得，所以展大人……這家常話，您做個參想。&rdo;

展昭欣然點頭，&ldo;多謝老伯……對了，當年驗屍的仵作還在麼？&rdo;

&ldo;在的，城東有個七里巷，裡頭有間小作坊，賣酒的。酒鋪里有個老油頭，當年就是衙門的仵作。&rdo;

白玉堂和展昭聽著新鮮‐‐仵作老了賣酒？

&ldo;呵呵，他瘋瘋癲癲的，總是爛醉如泥。你們要找他問話，那可得費點兒勁。&rdo;捕快交代完後，就離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聽有線索了，立刻決定動身去找老油頭。剛剛站起來，展昭就感覺腰上一緊，低頭一看……

小四子摟著他腰，仰著臉笑眯眯說，&ldo;喵喵，我也去。&rdo;

展昭剛想讓小四子在家裡呆著，就見他嘴巴一扁眼圈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