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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剛才王老伯認錯你，說什麼聖主還活著，什麼生生世世輪迴不止……當中加了一句什麼？&rdo;公孫問。

&ldo;八木活水。&rdo;白玉堂一挑眉，&ldo;王老頭、寬叔，包括杏兒他娘……等等人，他們的先祖，都喝過八木活水，可能他們都來自同一個先祖。

&ldo;如果我沒估計錯。&rdo;公孫很大膽地給了一個假設，&ldo;他們先祖喝的，是八木活水，那麼這口井裡的，就是八木死水，六十年一甲子，每六十年出現一次，如果真的是這個族的人，就會延續先祖的記憶！&rdo;

&ldo;可杏兒的娘親……&rdo;展昭抬頭&ldo;她是誤食，她原本並非西域人……&rdo;

&ldo;所以！&rdo;白玉堂沒等公孫開口，就道，&ldo;她只有她娘的記憶，和別人不太一樣，她娘可能飲過八木活水，在某個巧合之中……&rdo;

&ldo;先不說活水或者死水。&rdo;公孫開口，&ldo;杏兒的娘清醒了之後，已經能理清一些關於她外婆那一代的記憶，和她自己的記憶了。而且她也認出來，杏兒根本只是和當年那個女子有些相似，完全不是一個人，因此母女兩關係已經很融洽。我當時找不到這棵八木果，因此不能對症下藥。可現在我們找到了，只要給王老爺子把毒解了……&rdo;

&ldo;他就能分清楚哪些記憶是他自己的，哪些是屬於他先祖的。&rdo;展昭一挑眉，&ldo;換句話說，那個屠了寬叔村莊、讓王老爺子受驚嚇和我很相似的人，可能並不是他們親眼見到的，而是……他們的先祖或者父輩？&rdo;

&ldo;的確。&rdo;公孫點頭。

白玉堂也笑了，&ldo;難怪說他們認錯人，以他們的記憶混亂程度，絕對有可能錯把祖先的經歷當成是自己的。&rdo;

&ldo;果然是認錯了人啊，別人自己，已經分不清楚。&rdo;展昭邊說，邊摸了摸小四子的腦袋。

這時，石頭回頭瞧著遠處，似乎發現了什麼。

眾人也回頭，就見剪子背著蕭良正狂奔而來。

&ldo;先生！展大哥、白大哥！&rdo;蕭良到了切近，蹦下來，到了眾人身邊。

&ldo;你怎麼來了？&rdo;展昭見蕭良跑得急，就問，&ldo;出什麼事了？&rdo;

蕭良壓低了幾分聲音，道，&ldo;師父抓到下毒的人了！&rdo;

眾人對視‐‐哦？！

322 18 交易

眾人小心翼翼采了一些井中腐臭難聞的八木果，帶回軍營，公孫準備做研究解藥。而井中剩下的八木果，白玉堂撒了些硝石磷粉，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回到了軍營之中，就見趙普特有范兒地手裡拿著個茶壺，站在窗台邊，身後地上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那人眾人看了一眼都覺得眼熟。

展昭想了想，&ldo;你是吐蕃人？我見你和寒常在在一起過，好像是叫阿達！&rdo;

小四子也認出來了，那次在酒樓吃飯見過面的，是叫阿達，笨笨的一個隨從。

對方低頭不語，似乎是視死如歸一般。

一旁黑影搖了搖頭，道，&ldo;沒用的，我問過了，咬死了不開口說話。&rdo;

&ldo;這麼硬骨頭？&rdo;赭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