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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是，我讓紫影拿了畫像，去問她娘老家一些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的街坊，都說杏兒和那位狐狸精年輕的時候，真的是長得很像很像。&rdo;

展昭驚訝不已，&ldo;這倒真的邪門了。就算聽人說起過當年的事情，也不至於會記得仇人的樣子吧？&rdo;

公孫點頭，&ldo;而且我還打聽到，當年那位害死了杏兒她外婆全家的姑娘呢，後來天理循環報應不慡，自己的情人竟然也找了個跟她差不多的惡婦回來，最後被人丟進井裡淹死了，而最詭異的是……&rdo;

展昭聽得眉頭都皺到一起了，&ldo;還有更詭異的？&rdo;

&ldo;嘖……&rdo;趙普在一旁邊感慨邊搖頭，&ldo;簡直是鬼故事，比鬼故事都詭異。&rdo;

&ldo;那位幫著杏兒外婆報仇的女子，樣子就聽說十分像當年杏兒的外婆。可奇怪的是，杏兒他娘，竟然不記得她的樣子！&rdo;

&ldo;她記得她娘的遭遇，卻不記得她的樣子，記得仇人的樣子，還記得仇人的死法，卻不急的自己的女兒，還會跟仇人弄混……&rdo;展昭說得自己都有些暈了，就問公孫，&ldo;那你後來找到原因了沒有？&rdo;

&ldo;找到了！&rdo;公孫一句話，展昭倒是雙眼一亮，&ldo;因為什麼？&rdo;

公孫淡淡一笑，&ldo;因為水！&rdo;

展昭愣了半晌，覺得腦袋漿糊了，&ldo;水？什麼水啊？&rdo;

公孫伸出一根手指，&ldo;井水，一口黑井裡邊的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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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講到一口井，展昭聽得雲裡霧裡。

趙普打了個哈欠，往屋子裡望，邊問，&ldo;白玉堂在裡頭幹什麼呢？&rdo;

展昭才想起白玉堂還在裡頭和王老頭說話呢，趕緊到窗邊再聽聽裡頭的情況。

只聽這會兒，王老頭正嘆氣呢，&ldo;為什麼就殺不盡呢？這世間妖孽循環往復，害人匪淺。哎，修橋補路無屍骸，殺人放火就金腰帶。&rdo;

展昭聽得納悶，怎麼忽然轉這話頭了？

趙普也不解，不說是個瘋老頭麼？挺正常的啊，還跟白玉堂探討人生。

白玉堂此時也神情比較複雜，就問，&ldo;老爺子，你認識我五……我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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