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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交頭接耳地講著瑣事,話題回到兩人之間。
蘇應鐘說自己前一陣被鬼壓床,林秋宿很有興趣地傾聽。
沒有過多久,謝嶼處理完事故,遠遠就見到林秋宿和蘇應鐘在窸窸窣窣。
此時的聊天內容已經變成算命看手相,兩人扭頭見謝嶼回來了,再默契地互相對視,神色中頗有些意猶未盡、戀戀不捨。
謝嶼:?
剛被幾個策劃吹完彩虹屁,一轉眼,謝製作感覺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你用封建迷信殘害祖國花朵?」謝嶼問蘇應鐘。
「隨便玩玩的嘛,我們沒有當真啊,剛看出來小秋最近命犯桃花,事成了能響應政策抱三胎。」
在蘇應鐘的胡扯中,林秋宿笑得不行,也顧不上對謝嶼客客氣氣,伸手就招呼對方也來玩。
謝嶼沒興趣參與非科學的活動,把林秋宿拎回自己身邊,又把蘇應鐘趕走。
闖禍的同事請吃披薩,被牽連加班的人人有份,外賣送到每個人的工位,謝嶼的給了林秋宿吃。
食物正熱乎著,咬下去香脆可口。
牛肉、芝士、披薩餅和配料的味道融在一起,分毫不相衝,吃完唇齒留香。
林秋宿飽得肚子疼,去停車場的路上,小聲地哼哼唧唧。
謝嶼納悶:「撐得這麼難受嗎?」
「對呀。」林秋宿苦惱地蹙起眉頭,嘟囔,「感覺現在這樣至少有兩個崽了吧。」
他怕謝嶼不相信,握住謝嶼的手腕,隔著一層夏季的薄衣料,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林秋宿高挑清瘦,吃得再怎麼多,肚子也不會太鼓脹。
不像其他鍛鍊有素的男生那般有肌肉,他的身體線條勾勒得青澀柔和,像已經透粉但沒成熟的水蜜桃。
……怎麼會有人渾身軟綿綿的?謝嶼出神地想。
雖然掌心下覆著少年的t恤,但皮膚的溫度浸染出來,讓他指尖一動。
他慌亂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腕。
第7章 軟刺
訂的冰淇淋在物業服務中心寄存,一盒巧克力味一盒香草味。
林秋宿洗完澡沒能忍住,打開冰箱挖了半盒,這下徹底被餵得頂住。
他穿著質感舒服的棉質睡衣,和屋主逐漸熟絡之後,沒再繼續拘謹,此刻幾乎癱坐在沙發上。
正好謝嶼從書房裡打完電話出來,林秋宿舔過嘴角的甜漬,再抬起頭,朝對方眨了眨眼。
謝嶼道:「吃不下就放回去?」
「可是開封后再冷凍的話,它要變味啦。」林秋宿猶豫。
謝嶼怕他等下真的胃不舒服,隨口道:「放茶几上,待會兒我吃。」
林秋宿頓了頓,似是有些出乎意料,沒敢想過讓謝嶼吃自己撈過的冰淇淋。
但現在真的是一口也塞不下了,他磨磨蹭蹭地把盒子擺到茶几上。
……沒關係吧?以前林觀清也經常和自己吃同一桶冰淇淋,兩個人還會爭搶著吵起來。
可謝嶼是不一樣的呀,林秋宿糾結地想著。
他親哥大大咧咧地被拉扯大,只要沒中毒,怎麼樣都行。
謝嶼卻肯定從小被養得金貴,如今就算行事低調,舉手投足也處處透露著講究。
吃飯要用骨碟和公勺,端碗持筷的手勢很優雅,是家教森嚴的環境中管出來的細緻。
林秋宿胡思亂想著,念頭飄去了「謝嶼當父親的話願不願意親自幫寶寶嘗奶粉」,心跳砰砰作響。
本來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謝嶼今晚好像很忙,一通新的電話打進來,旋即又去書房處理公務。
林秋宿沒有上前打擾,自顧自回了房間。
另外一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