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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有可能这么全国性的旅游?”司马暗倒是接了下去。
尽管他的心中也很是着急;尽管他也很怕唯一有个意外;但他就是不愿输给莫家的人。这一年来的时间里;他经常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顾一切留下唯一;留下了;若被别人说;那也只是被说而已;绝不会象现在这样象无头苍蝇一样地到处去找;每次都觉得是对了;可每次又都没有;和莫家的人倒是经常碰见;不是他们先就是自己快一点;只是结果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
现在的这次还是这样;这次是谁说的;抓住那个报信的人;他不好好地揍他几拳;还真是难受得很!
两方人马各自安营扎寨;互不理睬;反正话不投机两句半;他们也没必要一定要装成哥俩好;是吧?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司徒家这次竟然没有人来;想来这三次司徒都没参与;看来是对寻找唯一失去信心了;更何况他对唯一根本没有莫家和司马暗对唯一的那份执著;所以他先放弃也是情有可原的;前段时间;他们三个几乎经常碰面;还真得托唯一的福;一些平民百姓经常看到他们三个在到处乱走;原来还有点神秘的味道;现在可都没有了;只是说着;哦;还没找到啊?
是啊;还没找到;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唯一带走;还能藏得这么隐秘;让人都找不到?他们三家;那是怎样威风的三家;想不到找一个人却那么难?那个晚上若能看到那个掳人的面貌;也能好找一点;可惜那天光线实在不好;只看到一个背影;再加上身法很快;所以找的线索就很少了;即便他们三家没有联合起来;但各自心里却都有数得很;你找这个城市;我就找那个城市;若是哪里非常确切有唯一的消息的;大家才会碰面一次;可这一年一下来;都不知道碰面几次了;唯一的影踪却是全无。
“掌柜的;你这里有病人?”司马暗随口问;因为闻到了很浓的药味。
“是的;不过早上刚走。”掌柜也随口回道。
“他们中有小姑娘吗?”绝对随口问;现在是随便问什么问题;都会跟着个小姑娘;走火入魔了呀。
“有啊;有三个;一个小姐;两个丫鬟。”跑堂的回了。“那小姐的身体很虚弱;天天都在喝药;我们看了都觉得很可怜呢!”
“只有她们三个吗?”不知道是谁家的人问的。
“不是的;还有那个小姐的父母;以及一个爷爷。那小姐的药都是她家爷爷开的,只不过她爷爷昨天晚上先走了,祖孙俩还说了会话呢!”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明知道不可能是唯一,可只要谁提到有小姑娘的,总是会有一点点的希望,现在问得可细了,可是那只是别人的幸福家庭,不是唯一,只是还是有点想问,那个小姑娘是否象唯一?
“那两个丫鬟叫她们的小姐叫小姐吗?”
“那当然,难道还有小姐还有其他的称呼?”
“不是,随便问问。”
“你们真奇怪,前几天有个人更奇怪,进来住了一宿,总共只说了一句话。”掌柜的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哪句?”莫来闲着无聊,心中又闷得慌。
“这里有小女孩吗?”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两方的人马都跟着问;谁不知道现在只有他们在找一个十岁的女孩子。
“我又没问。”掌柜的回答。
“他不是住下来了?总有名字登记的。”锲而不舍地再追问。
“那个名字一看就是假的。”掌柜不以为然。
“什么?”假的也要知道。
“莫清醒。”
“莫清醒?”这是谁?
“是姓莫的。”司马暗提醒。
“又不是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