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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來看病的。」秋也看到醫生還在後,鬆了口氣扶著門進去說道,「我聽說您幾年前已經搬走了,但是實在沒辦法所以來碰了下運氣,能見到您實在是太好了……」
「怎麼說呢,我確實搬走了,現在剛好回來拿一些東西而已。」醫生看到秋也明顯的病態,將診療箱拿出來說道,「遇到你確實挺幸運的,你先去那邊病床躺下吧。」
「嗨……」確實已經完全受不住的秋也答應了,走到病床變往上一癱就躺下不動,任由醫生先生操作了。
「402度,沒有燒成白痴我也是佩服你啊,秋也君。」森醫生簡單的測量了一下秋也的溫度後感慨道,然後熟練的先給他掛上一瓶退燒針,再開始給他抽血。
「新年的時候因為看外面的景色入迷了,所以忘記關窗了。」秋也小聲的解釋道,他也不想這樣發燒生病的。
「你自己一個人嗎,我還以為至少會有人陪你看著你呢。」森醫生狀似隨意的開口問道,手上動作不含糊的戳破秋也的右手食指,感受到少年的手抖了一下後才拿過儀器將他的血收集起來。
「……康夫爺爺已經永遠離開了,書店也不在了。」認為自己和醫生先生只有六年前那次交集的秋也這樣解釋道,略去了他14歲之後的兩年多在太宰家的故事。
「將和服解開讓我聽一下內臟吧。」森醫生沒有再問下去,也不知道是聽到秋也聲音當中有隱瞞的消息還是怎麼樣,他將話題扯開拿起了聽診器。
秋也聽話的解開和服的外衣,穿著裡衣讓醫生聽診器為他診療,閉上眼睛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他已經過了那種因為聽診器的形狀而好奇,想要摸一摸的年齡了。
「阿啦,左肺很嚴重啊,已經惡化發炎了。」森醫生開口說道,將聽診器取下來放到一邊,從藥櫃裡面取出一些藥品並且仔細看它生產日期——沒辦法,這畢竟是有四年沒用的診室了。
「非常抱歉……」秋也小聲說道,他也知道他左肺的傷很嚴重的,但是這次真的是他不小心。他睜開眼睛,看著醫生先生遞過來的幾片藥品,聽話的吃下去繼續躺著。
「為了防止往再深的情況惡化,我要將你送到我現在工作的醫院住院去了,家裡那邊可以嗎?」森醫生將藥給了秋也後,拿起剛剛收集到的血液放進化驗機器問道。
「……家裡沒人。」秋也小聲巴巴,現在太宰丟下他了,他的家只有他一個人,「可是醫生先生,我沒錢。」他就是看著這所診所會很便宜才來的,昨天晚上他已經決定將錢存起來,等身體好了之後就去紐約找太宰算帳了。
「沒人嗎……」森醫生小聲感慨了一下,在秋也反應過來提問的時候轉移話題,「沒關係,我的新醫院也是很便宜的,而且你的家人為我做了很多事情。」
在秋也的眼裡,森醫生說的家人應該指的是櫻庭康夫。而在森首領口中說的家人,指的是那位到現在都不見蹤影的黑手黨幹部成員。
就這樣,秋也被轉院到了一個醫療環境很好的醫院了,他的主治醫生就是這位名為森鷗外的外科醫生。另一邊,森首領將六年前對櫻庭秋也的第一次和第二次血檢結果拿出來對比,再加上今天剛剛拿到的第三份結果,試圖從中找到什麼信息。
原因是,他從一位在情報部門工作的黑手黨員工報告當中得知,一個多月前太宰曾經委託過異能特務科的臥底,坂口安吾調查過近幾年橫濱中止的植物研究項目。如果說這是太宰給他當做給自己情人開一條小道來說的話,確實沒什麼。但是就在今天,重新看了一遍被迫中止的實驗室資料的森鷗外,發現其中一個實驗室居然和迪諾·格魯茲有過交易。
簡單來說,其中一個實驗室可能和那種可怕的『banana fish』有過聯繫,這讓他不得不回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