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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尋皺了眉：&ldo;我覺得還好吧，你也知道的，我經義、騎射都不行。上次騎射我就是倒數，准還被高夫子罰了呢。&rdo;

杜聿點頭附和：&ldo;的確，你主要力氣太小了。不過，若是你其他科目足夠好，也可以彌補這一點不足。其實經義沒什麼難學的……&rdo;

他認真分析著經義的學習之法，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坐在程尋後面的蘇凌似乎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生性敏感的他很快意識到，這眼神絕不友善。

杜聿心中一凜：莫非他得罪了這位同窗？忽的，他心念微動，福至心靈。是了，方才他過來找程尋借書時，程尋似是正在同蘇凌說話。他好像無意之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ldo;……啊，就是這些了，我先回去。&rdo;杜聿及時總結了一下，快步抬腿離開。

待程尋反應過來時，他人已經走遠了。她默默回想了一下學霸的學習方法，思考著自己運用的可能性。

身後的蘇凌不輕不重的咳嗽聲，打斷了程尋的思緒。她低低地&ldo;啊&rdo;了一聲，糟了，她方才跟蘇凌正說話呢。小姐姐沒生她氣吧？

她剛轉了身，打算繼續先前的話題，葉夫子已經走了進來。她只得先擱下此事，準備上課。

葉夫子講律法，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可是蘇凌只盯著前面的程尋，並未聽進去多少。比起他原本已經很熟悉的大周律例，還是程尋先前那句&ldo;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rdo;更值得他思索。

真的沒有關係麼？他可不信。他想，他知道怎麼做了。

程尋原本想著尋了機會再同蘇凌好好說這件事的。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一把竹製的算籌，又不值幾個錢。

然而她今日竟格外的忙碌。葉夫子宣布下課之後，將她單獨叫了過去談話。待她得以回到自己位置上時，二哥程啟已經進了學堂。

當著二哥的面，她自然不敢跟蘇凌有任何來往互動。下學後跟二哥回家，更是連個眼神都不能給蘇凌。

午後走進學堂，她座位上竟然已經坐了一個人。眉目清雋的少年低頭看書，聽到她的腳步聲，抬起頭，唇角微微勾起，漾起好看的弧度，語氣輕柔：&ldo;來了？&rdo;

&ldo;嗯。&rdo;程尋略微有些晃神。蘇同學，你這樣笑可是犯規的啊。你要知道你是個女孩子啊。

她定了定神：&ldo;蘇同學，咱們說一下……&rdo;

&ldo;我沒收。&rdo;

程尋眨了眨眼：&ldo;啊？什麼？&rdo;

很滿意於她的反應，蘇凌幽深的眸中漾起笑意：&ldo;我說那算籌，我還給楊夫子了。&rdo;他站起身，向程尋稍微湊近了一些：&ldo;你放心。&rdo;

作者有話要說：

程：我放心什麼？

第22章 心生蕩漾

他離得太近了，溫熱的氣息讓她有一些不自在。明知道對方是同性，可程尋還是忍不住臉頰微微發燙。她後退了半步：&ldo;什麼放心？&rdo;

精準地捕捉她短暫的失神，蘇凌一掃先前的鬱氣，他輕輕勾了勾唇角，決定不再逗她：&ldo;我不用算籌。&rdo;

&ldo;嗯？&rdo;

蘇凌挑了挑眉：&ldo;所以，你不用有這樣的擔心。&rdo;頓了一頓，他又道：&ldo;對了，你不是騎射不行麼？下學後，你去小校場，我教你。&rdo;

這話題轉的有點快，程尋眨了眨眼：&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