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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昊笑著點頭。笑容愈加地炫目，說道：&ldo;你先說說看，如果是太過分的條件，我可不能答應。&rdo;

如果長順在，一眼就能知道自家主子此刻快氣瘋了。可雲居雁哪裡看得出來。她不敢正視他，只能側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說：&ldo;第一，我的嫁妝我必須有自由支配的權力，包括你在內的沈家任何人都不能試圖改變我的決定。每個月我必須有三天去鋪子處理雜事。&rdo;她需要與外界接觸，不能在現在這樣，動不動就被拘禁在狹小的空間。

沈君昊對此並不意外，點頭道：&ldo;前面半條是毋庸質疑的，但後面半條，得看你的表現如何。如果你扮演妻子很是稱職，反正我也是要出門的，帶你出去也不是不行。&rdo;

他的話就等於雲居雁能不能出門全憑他大少爺高興。她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下了，因為她知道，郡王府畢竟不同於雲家，規矩比這裡多的多。到時如果真的不行，只能另想它法。她深吸一口氣，接著說：&ldo;第二，你家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所以你必須在人前給我應有的尊重。&rdo;

&ldo;你的要求太籠統了。&rdo;

&ldo;成婚三個月後你才可以收通房。即便是長輩所賜，也只有等她們生下子嗣，才可以抬為姨娘。&rdo;

&ldo;你倒是想得很周到。&rdo;沈君昊讚許地點頭，同時，他已經聽到自己的指關節正&ldo;咔咔&rdo;做想。他很想問問她，她是不是想這番話已經想很久了，今天終於找到了機會？&ldo;不會是你連人選都準備好了吧？那個叫玉什麼的？&rdo;

&ldo;這是我要說的第三條，我身邊的人，任何也人不能動。除非我主動提及，否則我的丫鬟不會嫁你家的管事，更不會成為你的女人。就算他們犯了錯，能處置他們的，只有我一人。&rdo;她說得斬釘截鐵。這是她從許弘文家學來的教訓。這一世，她決不能像以前那樣，最後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

關於這一條，沈君昊倒是能理解的，曾經他也想保護身邊的人。他再次低頭審視她，卻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她的側臉離他很近，但她似乎在躲避他的目光。&ldo;你說這麼多，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占便宜？&rdo;他試圖激怒她。既然她讓他生氣，這也算禮尚往來。

雲居雁沒有動，只是低聲說：&ldo;既然我們是在協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一次性說清楚。&rdo;

&ldo;我沒有你準備得這麼充分。&rdo;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譏諷，&ldo;我只是想說，你說了這麼多，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從始至終，從頭到尾，似乎都是我在幫你忙活，你有做過些什麼嗎？&rdo;

沈君昊滿心以為她一定轉身，她一定會面對面反駁他的話，但是她卻沒有，甚至她索性轉過身，背對著他。

&ldo;怎麼，說不出話了？&rdo;他追問。

&ldo;你希望我做什麼？或者希望我給你什麼承諾？&rdo;

被雲居雁這麼一直問，沈君昊反而懵了。自從得知了皇后娘娘的懿旨，他一直以為他們會想其他人一樣。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擔心她，結果他們居然走到了這一步。其實他要的很簡單，可是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人明白。

&ldo;如果你暫時沒想到，可以留待以後再說。&rdo;雲居雁糙糙總結。她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隱隱約約中，她聽到雲凌菲特別激昂地問什麼人，對方要去哪裡。情急之下，雲居雁伸手把沈君昊往假山後推，匆匆說了句：&ldo;有人過來了。&rdo;

出於本能的，沈君昊下意識轉身，把雲居雁護在了身後。他朝雲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