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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我看看,它就是酸的。」
「真的餿了,好大一股酸味,不信你聞聞。」
白蕪半信半疑地接過罐子,借著火光,看裡面的內容。
裡面是一汪嫩生生的固狀物,上面凝結了一層淡黃色的奶皮子,晃一晃,還會搖動,看起來像蛋羹。
起碼從形狀上來看,這罐酸奶做得很成功。
白蕪再將酸奶放到鼻子底下一聞,一股酸香味撲鼻而來。
正是酸奶的味道!
白蕪眼睛一亮,高興道:「沒壞!就是這個味!」
「哎,你什麼鼻子?這樣都說沒壞。」
「去拿碗過來,舀出來嘗一嘗就知道了。」
岸踟躕著去旁邊拿了碗過來。
白蕪伸出手來接碗,他卻抓著碗的另一端沒放,「你想好了啊,要是吃壞了肚子,得去祭司大人那裡喝很苦的藥。」
「……」
「我想起來了,你做這罐酸奶的時候,是不是還往裡面加了酸蔥頭的汁?那東西加到羊奶里能吃嗎?」
「真就是這個味。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嘗嘗,要是味道不對,我把它吐出來。」
岸滿臉都是糾結,「你把罐子給我,我先嘗一嘗。」
「不至於。」白蕪抱過他手中的酸奶罐子,用木勺在上面輕輕挖了一勺。
酸奶最上層凝固的那層黃色皮子比較有韌性,挖出來看有點像腐竹。
下面則是白生生的固態酸奶,看著很像老酸奶。
白蕪將酸奶送進口中,一股醇厚的酸香味在口中蔓延開來,酸得他眯起了眼睛。
酸奶極嫩,卻又有一點黏性,奶皮糊在他嘴唇上,非常香。
岸旁邊看他眯起眼睛,酸得臉都皺了起來,伸手拍他,「是不是不能吃了,你快吐出來,我不嘲笑你。」
「能吃。」白蕪咽下酸奶,「還挺好吃的,要不你嘗嘗?」
「我怎麼感覺不太能相信?」
「你幫我拿一下果醬和蟲蜜過來,調一調就好吃了。」
「真有那麼神奇?」
岸把烏果醬和蟲蜜拿了過來。
白蕪將酸奶舀到碗裡,往上面鋪了一層果醬,又澆了一勺蟲蜜,這才把碗遞給岸,「嘗嘗?」
岸將信將疑地接過碗,簡單攪拌了一下,舀了一勺酸奶放進嘴裡。
白蕪端詳他的神情,看他臉依舊皺著,伸手要接他手裡的碗,「不喜歡就算了,確實有人不喜歡這種酸溜溜的東西。」
岸扭身避了一下,「再讓我嘗嘗!」
他咂咂嘴,「多嘗兩口好像也挺好吃?」
「我就說嘛,怎麼會不好吃?」白蕪笑了,給自己也舀了一碗,「等以後找到糖了,把糖一起放進去發酵會更好吃。」
岸吃完一碗,低頭看還有大半罐,摸了摸肚子,「這半罐酸奶留給亞父和阿父,明天再做一點吧。」
「好,明天擠了奶再做。」白蕪吃完酸奶,打哈欠,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已經很晚了,睡吧,明天我再去摘點烏果回來做果醬。」
「我陪你一起去!」
兄弟倆拿著肥皂去下面的河邊洗完澡刷完牙,一進窩裡滾做一堆,倒頭就睡。
第二天還是川過來叫醒他們。
「什麼時間了?」白蕪感覺自己上眼皮粘著下眼皮,眼睛都睜不開,「亞父,我好睏,我再睡一會兒。」
「等會兒再睡,祭司大人在外面等你。」
「什麼?」白蕪嚇得一激靈,猛地坐起來,探頭往外面看,「亞父你說誰來了?」
白蕪在問話的時候已經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景。
年輕的獸人站在陽光下,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