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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她的头。
“没,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小女孩露出天使般的笑容,两只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你怎么老是不小心。”少妇怜爱地捏着她的小脸。“今天在幼儿园里乖不乖啊?”
“乖~~”
“那妈妈带你去个地方,好吗?”
“去哪里?”小女孩抬起头眨巴着眼睛,阳光太强烈刺得她睁不开眼,无法看清妈妈的模样。
“一个没有悲伤的地方。”少妇拉住了她的手,一朵乌云飘过来遮住了太阳,小女孩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不要!”莫莉蓦地从梦中惊醒,猛地弹起身,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刚才是什么怪梦?她努力拼凑着脑中残存的记忆,却一点都想不起梦中的内容。
“你终于醒了。”潇雨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莫莉看到他的出现,悬到半空的心终于落到了原处。
“谢谢你救了我。”莫莉站起身撩了下垂在眼前的发丝,她现在的发型和棉花糖差不了多少。“山洞里的什么怪东西?”
“饿鬼。”潇雨用非常平静地语气说道。“他们想把你拖过饿鬼道里。”
“什么?”莫莉攥紧愤怒的小拳头。“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趁人之危,明天我带好家伙灭了他们。”
潇雨无奈地笑了笑。“劝你放弃这种念头吧,饿鬼道是灭不掉的。你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
“恶梦?什么恶梦?”莫莉迷茫地看着他。“我有做过梦吗?我怎么不记得?”
“呵呵,没什么。”潇雨转过身望向无边无际的红色花海。“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莫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学着他皱眉的样子深沉地说:“不知道。”
潇雨摊开手掌,一朵花瓣飘落在他的手心里。“这是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它的花香能唤起亡灵生前的记忆,包括已经遗忘的记忆。”
莫莉凝视着他手中的花瓣,鲜红的,如同血液的颜色。“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没想到这些彼岸花还有这么个凄凉故事,突然她发觉这些花和眼前的男人很像:美丽的外表,忧郁的心。也许他不肯离开这里就是为了等一个永远不能相见的人吧。
“要不要闻一下。”潇雨摘了朵彼岸花递到她的面前。
莫莉看了看脸色稍微有些变异,紧接着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算了,我不要。你今天是不是想找我?”她想起从天上飘下的那朵花瓣,马上扯开话题。
“嗯。”潇雨微微点了点头。“来,闭上眼睛,张开嘴。”
“啊?”莫莉的嘴巴变成了O字型,潇雨趁机把一粒东西扔了进去,然后合上了她的嘴,那粒东西直接滑进了她的肚子里。
“你给我吃什么?”莫莉歪着脑袋疑惑地问道。
“糖。”
“糖?”莫莉咂了咂嘴。“没感觉啊,再来一颗吧。”
潇雨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只有一颗。”莫莉失望地噘起了嘴巴,她已经一天没没吃过东西了,都是那个小矮子惹的祸!
“你今天很漂亮。”突然潇雨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她,温柔的声音重重地敲了下她的心房。
“是吗?”莫莉眼神闪烁不定,极不自然地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然后又拉了拉脏兮兮地裙子。看到潇雨朝她这里走近几步,她的脸“唰”地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莫莉闭上了眼睛。
他怎么还没动作,电视上不是经常这样放的吗?莫莉见他还没靠过来心里非常纳闷,忍不住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一双放大了绿眼睛正直勾勾地瞪着她。“哇!”她大叫一声退后了几步。“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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