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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邊走邊打開申東俊的證件看著,隨後笑了笑揣入懷中,目光投向前方的一個小巷,隨後轉身進入,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個面具,戴在臉上,再將長衫捲起。
申東俊見男子轉進小巷,自己遲疑了下,也跟了進去,同時摸出了手中那南部式16發自動手槍,檢查了下彈夾之後,將槍上膛緊握在手中。
走進巷子之後,申東俊並未發現前方男子的蹤影,他抬頭四下看著,兩側的房屋邊緣和屋頂也沒有發現男子,他只得繼續上前,向前走了幾十米之後,發現是一堵牆壁‐‐這根本就是個死胡同。
申東俊立即轉身,轉身的時候,那名男子已經湊到他面部跟前,申東俊雙眼看到的只是一張怪異的屍面‐‐面具上繪製的完全就是一張死人臉,但看起來卻是那麼的真實,就好像是後面有人舉著一具死去多日的屍體放在他眼前一般。
申東俊嚇了一大跳,朝後急速退了幾步,舉槍要射的時候,男子卻一步上前,將他手槍整個抓住的同時,中指也卡進扳機之後,讓他根本無法扣動。
申東俊順勢抓住男子的手臂,同時將手槍脫手,想來個過肩摔,原本打算摔倒對方的同時將手槍搶回來的,可抓住男子手臂要摔出去的時候,卻發現男子的雙腳像是紮根在了地上一般,根本摔不過去。
屍面男抓著申東俊的手槍,順手一拉,將膛上那顆子彈退出來,隨後取下彈夾,將彈夾中的子彈一顆顆退出,散落遍地。
在最後一顆子彈從彈夾中退出時,屍面男突然朝著申東俊衝去,在空中一記迴旋踢,申東俊用雙手擋住,被擊退的同時發現屍面男再次沖了上來,一個高壓腿朝著他肩頭壓去。
申東俊躲閃不及,只得抬手硬扛,但沒有想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屍面男壓了下去,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屍面男收腿,又是一記迴旋踢,直接將申東俊踹飛兩米開外。
屍面男將長衫輕輕抖動之後放下,看著捂著胸口的申東俊道:&ldo;你這樣的身手也只能幹點偷雞摸狗偷聽盯梢的事兒了,以後我再發現你來這裡,我不僅會拆掉你的槍,還會拆掉你的骨頭!&rdo;
屍面男說完,飛快分解了申東俊的手槍,將零件朝著四周撒去:&ldo;我姓郭,叫郭蓋,但我在這裡的名字不叫這個,你可以去調查我的背景,當然,前提是,你願意冒險和我玩賭命的遊戲,否則的話,滾得越遠越好。&rdo;
話說完,屍面男轉身大步離開,只留下捂著胸口痛苦地斜靠在牆上的申東俊。
那次的經歷,讓申東俊清楚知道,他無法使用慣用的方式來進行下面的事情,只能在核心的外圍逐步進行,而對郭蓋這個名字,他根本什麼也查不到,他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但又感覺到這個人總是在他無法發現的地方盯著他。
所以,五年來申東俊沒有再接近刑仁舉,而是圍繞著久安藥鋪展開了調查,著重點放在了田雲浩的身上。果不其然,他發現了田雲浩的真實身份,但他並沒有揭穿,一直在尋找著合適的機會,直到五年後,偽滿洲國即將覆滅前,他才冒險將田雲浩帶到了刑仁舉的刑場之上,可惜的是,直到那天,他依然沒有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當然,數年後,就算田雲浩沒出現,沒有逼死申東俊,申東俊如果知道了那個叫郭蓋的,就是奇門所有者郭家的後人,他也會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亦或者選擇用一種更殘忍的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因為他曾經離真正的線索那麼近,卻沒有把握到那唯一的機會。
……
現在,圳陽市優撫醫院地下室中。
刑術帶著閻剛和田煉峰開車趕回了醫院,走之前,用手機將那座絕世樓畫室中的所有細節都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