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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有一些觀眾可都是接連聽了好幾天兩人的相聲,寒天野這幾句話一出口,他們立馬想到了第一天的《托妻獻子》。
聽到這話,陳喜直接將手縮了回來:「去去去,你能不能算,說其他的幹嘛!」
「不說其他的。」寒天野笑著再次拉起了陳喜的手,然後看手相,
「掌中橫生沖煞紋,少年一定受孤貧,若問富貴何時有,克去本夫另嫁人……」
陳喜又把手縮了回來:「行了行了,什麼另嫁人,我是男的。」
「沒問題啊。」寒天野聳了聳肩,「你啊,就應該找個男的。」
陳喜故作有些生氣:「怎麼我就非得找個男的呢?」
「你一找男的啊,你就變成喜之郎了!」
「我果凍啊,沒聽說過!」
陳喜有些生氣,
「你會不會算命,別在我面前班門弄斧,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雖說現在寒天野依然會用抄便宜來找包袱笑料,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此調劑反倒恰到好處。
偶爾寒天野翻包袱翻的精彩,陳喜還會偷偷豎大拇指。
不管如何,他們配合的這樣默契,不說相聲,還真是有些白瞎了。
總之,兩人這麼一來一回,我給你算一算,你給我算一算,勢均力敵,包袱密集都快讓觀眾笑不過來了。
一時之間,這由陳喜改編的《雙相面》火了。
看過的人很難想像,兩人才僅僅合作了一個禮拜。
話說陳喜從之前的單口相聲,改到如今的對口相聲,觀眾們居然適應度極高,而且由於寒天野的加入,讓這節目更加好看。
雖說兩人的相聲和其他小劇場相聲一樣,依然摻雜著一些髒活、臭活,但是在這個與觀眾近距離接觸的園子中,這樣的包袱才是最接地氣兒的。
兩人搭檔以來,又是倫理哏大戰,又是如今的《雙相面》,帶給觀眾們帶來的驚喜實在太多,慢慢的,寒天野也開始擁有了一大批的粉絲,並且有些粉絲還親切的稱他為『天鵝系仙男』。
由於他的皮膚白皙,穿上大褂後更顯得他的脖子修長,一時之間也就有了這個名號。
陳喜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滿滿的嘲笑,畢竟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土了,還什麼『仙男』,估計跟『小仙子』是一套的。
不過嘲笑過後就是有些吃味。
他說相聲這麼多年,老觀眾粉絲也有了許多,但是至今他也沒有什麼名號。
這就好比兩個小朋友上台表演,其中一個小朋友被老師還有家長們誇獎了,給了一朵小紅花,另一個小朋友就有些不滿意了,畢竟同樣是付出努力了,怎麼他就得不到小紅花呢?
這種有些幼稚的心理,不由得帶入了陳喜接下來的相聲作品當中。
今天陳喜帶來了他原創的相聲段子《鄉村經歷》,講述著他之前和他爺爺去農村外出遊玩的一段經歷。
「要說我走在這鄉間小路上,心曠神怡。」
「不過這走著走著,前面就來了一隻大鵝,擋住了我的去路。」
「然後呢。」
旁邊的寒天野挑了挑眉頭,對活的時候可沒有這段,看來是陳喜現編的。
「好狗不擋路啊,更何況一隻大鵝,再說了,我是誰啊,我是社會人喜哥啊,能讓這麼一隻鵝擋住我的去路嗎!」
陳喜說著,一條腿還抖了起來,這個得瑟啊。
「那是啊,然後你怎麼辦了?」
寒天野好像知道陳喜要說什麼了,不過作為捧哏,他還得捧著說。
「我啊,當時就抓住這隻鵝的脖子了,我這一通打!」
陳喜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