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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大隊裡姓周的人都看到他兒子□□著身體的樣子,周國柱只覺得自己的牙地瘋狂地痛著。
偏偏無論他怎麼問他兒子,他兒子都說不記得是誰做的。
媽的,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是誰做的?
周明分明就是想包庇那個人。
越是想,越是糟心。
「站住,一大清早的,你冒冒失失的打算去哪裡?」周國柱將自己手上的牙籤往地上狠狠地甩掉,大聲地質問道。
周明停了下來,冷著一張臉說:「我去哪裡?不用你管!」
那模樣,一點也不像一個兒子對待父親的態度。
「要不是你是我兒子,我他媽的才懶得管你。」周國柱氣得要命,「昨晚你幾乎將我的臉全丟了。你這是怕自己昨天晚上丟的臉不夠多,所以想要出去繼續讓人看笑話?你又是想出去哪裡鬼混?」
一想到昨天晚上社員們的臉色和眼神,周國柱只覺得自己的臉色紅脹得厲害。
周明冷冷地看著周國柱,說:「我恨不得我不是你兒子。」
「我一點也不想有這麼一個噁心的爹。」
周國柱一聽,勃然大怒,上前,一巴掌就扇到周明的臉上,那鷹眼,幾乎能射出刀子來了。
周明的臉瞬間又紅又腫,他卻似是毫無知覺一樣,面無表情地看著周國柱。
「我再怎麼鬼混,也沒有你鬼混!有其父必有其子。有這麼噁心的父親,我自己瞧著我也挺噁心的。」
周國柱氣得自己的胸膛不停地起伏,鷹眼紅得厲害,恨不得能噴出火來。
周明冷冷地看著他,而後再也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放在身上。
他身上有的東西,那些男人也有,他沒有覺得有什麼。
只是,這不能硬起來了,這聽著就可怕了。
周明快速地走到知青院前,見到正拿著籃子出來的鐘蓁,趕緊快速地向鍾蓁走過來。
鍾蓁冷著一張臉等在那裡。
「鍾蓁,你對我做了什麼?」周明怒氣沖沖地說著。
「沒做什麼。」鍾蓁應著,面色很是平靜。
既然周明找了過來,那就表示著她的周明身上使的手段起作用了。
「沒做什麼!」周明急了,整個人都要跳起來,「沒做什麼的的話,為什麼我那個用不了!」
這可是要命的事。
昨天他就接觸了鍾蓁一個人,鍾蓁又用那一種詭異的手段讓昏迷,所以他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他身上出的毛病是鍾蓁做的。
鍾蓁冷笑,說:「愛信不信。反正不是我做的,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我還在這裡?」
周明梗著脖子,說:「我不相信。肯定是你做的,你不說的話,我讓我爸把你抓了。」
「昨天晚上估計也是你把我的衣服剝光的。」
這裡面有很多地方是理不順的,比如鍾蓁一個弱女人怎麼可能有那個力氣將他從山上弄下來?又比如鍾蓁怎麼敢脫光一個男人的衣服?
但是再怎麼理不順,昨天他就只看見鍾蓁一個人,所以不是鍾蓁做的,又是誰做的?
「真不是我。」鍾蓁非常認真地說著,「我昨天還沒有出手,你不知道怎麼的就暈過去了。我看你莫名暈倒,又怕你醒過來繼續那麼對我,我當時嚇得立馬就跑回知青大院裡。」
「你說是我做的?」
「我可沒有那個力氣將你從山上背下來。」
「一個多斤的人,我要是自己一個人將你扛下來,我現在估計已經躺床上了。」
可能是因為家境的緣故,在這個普遍瘦弱的時代,周明卻是長得又高又壯,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