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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來手的時候,他的手感受到這個人的呼吸。
他還活著。
「現在怎麼辦?」季冬起身,見鍾蓁還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問著。
難道將這個人就這樣子放在這裡?
「當然不是。」鍾蓁說道,「這個周明,之前有好幾次明著騷擾我,只不過那會兒人多,我又顧忌著他是周國柱的兒子,所以一直引而不發。」
「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道周明是從哪裡得知我上山撿柴的消息,竟然在這裡堵著我。」
她是借著上山撿柴的藉口過來採藥的。
她早上忙活了一個早上,才採到一背簍的藥,還撿到一擔柴,又累又渴又飢的時候,這個周明竟然撞上來。
「他這一次觸到了我的底線。」
「若我沒有自保的能力,這會兒,肯定清白不保。」
鍾蓁一臉嫌棄地說著。
剛才周明那一張醜臉湊過來的時候,她還聞到了他嘴裡的臭味,真是噁心得要命。
到現在她還有些反胃。
周明剛才的話並不是說說就算了,而是他確實是這樣子想的,周明見她不願意,就想用強迫的手段來逼她願意。
他的主意打得倒是好,不過,幸好她不是吃素的。
「那你想怎麼樣?」季冬反問,「直接暴打他一頓?」
鍾蓁冷笑,說:「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了他?」
還沒有等季冬問鍾蓁打算怎麼報復周明的時候,卻見鍾蓁蹲下身,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枚銀針,而後往周明的身上戳了戳。
特別在下三路那一個地方,鍾蓁連用針戳了周明幾下。
那個地方是敏感的地方,季冬只是看著,都替周明痛。
戳完之後,鍾蓁才收針起身。
她眯著那一枚針,似乎不知道該拿這枚針怎麼辦?
「怎麼了?」季冬見她保持這個姿勢有些久,便問著。
「我在想,該怎麼處理這一枚針。」鍾蓁輕皺眉頭說著,「將針扔了,我捨不得。」
「這針是我師父送給我的,還沒有開始用在病人身上呢,反倒是用在這個人渣身上。」
「並且,現在銀針很貴。」
又貴又沒地去買。
「但是不扔吧,我又覺得有些噁心。」
不僅是有一些噁心了,是非常地噁心。
「先留著吧。」季冬看了一眼,說著,「等以後有條件再換。現在沒有條件,只能自己忍著了。要不然,扔了這根銀針,你就沒有別的銀針用了。」
條件有限,只能委屈自己忍著了。
鍾蓁點頭,忽然上前,抓起季冬的衣服,說:「借你衣服用一下。」
還沒有等季冬回復,鍾蓁就用季冬的衣服小心地擦著那一枚銀針。
季冬:……
他能怎麼辦?他只能定定地站在這裡,等鍾蓁慢慢地擦著她的銀針。
等鍾蓁收針之後,季冬這才問著:「你扎他做什麼?」
鍾蓁的俏臉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讓他感受一下陽痿。」
季冬:……
他咽了一下口水,說:「這個也行?」
鍾蓁點頭,將那一枚銀針小心地放到自己褲兜的藥包里,說:「行的。你要不要試一下?」
季冬:……
他發神經才會去試。
「好了。」季冬說,「我們走吧。別在這個人渣身上浪費時間了。」
「還不行。」鍾蓁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等會你幫我一個忙。」
季冬:?
「幫著我將他搬到村里那個二流子家裡。」
季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