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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啟源在外人的面前一直是個溫文爾雅的人,這樣嘲弄譏諷的事情,還不曾被外人看到,易攬霜也是頭一次看到,竟有些沒有適應過來。
平日裡莊啟源對她雖不親熱卻也不冷淡,兩個人相敬如賓,可是像現在這樣嘲弄的樣子,她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丈夫。
莊啟源冷嘲的看著呆傻住的妻子,「怎麼?剛剛不是還挺會說的嗎?怎地現在沒有話了?這可不像咱們那位能幹又賢惠的莊夫人。不過這人要是里外不一,自然是裝不下去多久,也就不奇怪了。」
莊啟源的話越發的難聽。易攬霜羞的紅了臉,「夫君又何必這樣說我?要是妾身哪裡做的不對。直管說出來便是,又何必這樣說妾身?妾身自不會為個小丫頭給夫君沒臉,不過是正好燉了湯過來送給夫君,才撞到這事,只是白日不能淫,夫君也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這事傳出去讓人怎麼看夫君?妾身也不過是為夫君著急罷了,一心為夫君好。夫君又何必這般刁難?若是看不上妾身,直接休了妾身便是,為了這麼一個下人,夫君給妾身沒臉,日後讓這府里的下人怎麼看妾身?就是妾身也沒有臉再管教這些下人。」
易攬霜跪到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求夫君休了妾身吧,妾身自求下堂,配不上夫君,只求有配得上夫君的人能幫著夫君理好這府里的一切。」
莊啟源看著也不急。只冷冷一笑,「你也不用弄出這副樣子,做作的讓人看了噁心。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也不必做出這副樣子,心裡怎麼想便怎麼說,又何必做出這副樣子。這名聲在外好的,哪個不是心思深沉又有心機的?到是那些名聲不好的,性子直又單純,只被人玩在手掌之間罷了,我卻直到今日才明白這個道理,可惜已晚了。」
易攬霜是個精明之人。只幾句話,加上先前的猜測。讓她馬上就明白了,抬起頭。冷嘲的看著莊啟源,「夫君是在說趙元喜吧?曾經她心裡中意夫君,夫君卻看不入眼,只說她是個沒規矩的,不想與那樣的女子扯在一起,今日卻這般說,可是後悔當日沒有選擇趙元喜?」
「住口,那是當今的太子妃,豈是你能非議的?你不要命,我們莊府卻還要命。」被戳破心裡的想法,莊啟源羞惱不已,「你只因自己的胡亂猜想,就亂說出口,再聽聽你說的這些話,哪裡是大世家出來姑娘說出來的話?就憑你這一點,我休了你,兩家長輩也不會說什麼不妥來。」莊啟源越看她越不順眼,「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哪一點?明明是個惡毒之人,偏做出一副端莊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不喜,人活著永遠披著一張皮,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就是你這副樣子,才讓我討厭,寧願與小丫頭在一起樂喝,也不想看你這副樣子。」
「既然如此,那夫君便寫合離書吧。」易攬霜看到這樣厭惡自己的莊啟源,也不想過了。
「合離?你放心,你永遠是這府里的主母,沒有人能動了你的位置。」莊啟源不願多看她,「你不就是怕守不住這位置嗎?便好好的坐一輩子吧。我也累了,你回吧。」
易攬霜看他輕視自己的樣子,卻再也沉不住氣了,從地上爬起來,「莊啟源,我自認嫁給你之後,沒有做過錯事,你現在這樣羞辱我又是為何?可是覺得我好欺負不成?我告訴你,我易府雖不是皇上跟前服侍的,卻也是皇上的臣子,豈容你這般踐踏?今日不過為了一下人,你便這般對我,不就是欺我易府沒有人嗎?事情可不是你說怎麼樣便怎麼樣,既然夫妻做不成,那便好聚好散,我現在就便人回府。」
也不多與莊啟源說,易攬霜就大步的出了書房,莊啟源冷哼一聲,根本不在意,只叫了服侍的人進來,「吩咐下去,不許夫人出府,若是誰放了夫人出府,便拿了自己的命抵。」
話一傳出去,易攬霜自然被攔了下來,聽說是莊啟源的吩咐之後,易攬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