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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唇色瀲灩。
謝硯禮彎腰雙手將她從地毯上抱到寬大的實木桌子上。
桌面冰涼的觸感讓秦梵沒忍住打了個哆嗦,紅唇翹起一邊,與男人對視,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秦梵有點不爽。
眼波流轉間,她細膩柔滑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男人修長脖頸處的鎖骨,逐漸點著往下,刻意拉長了語調:「謝總這是要做什麼,人家只賣藝的。」
謝硯禮喉結微微滾動,面容依舊從容不迫,緩緩與她十指相扣。
原本繾綣的動作,被他做得格外蠱惑人心。
然而沒等秦梵反應過來,忽然,兩隻手便被重重地抵在了桌面上。
「嘶……」秦梵驀然驚呼了聲。
就著過分明亮的燈光,男人俯在她身上的影子格外幽深,壓迫感十足。
薄唇跟著覆下,溫熱的呼吸繚繞在耳側:「謝太太,謝某對你的賣藝不太滿意,要不要考慮考慮另一個選擇。」
男人薄唇循著她的耳垂輕輕咬了咬,而後落在柔軟的唇角,一點點的試探輕吻,沒有絲毫強求的意思。
秦梵眼眸不受控的蔓延上薄薄的水霧,全身的重量都支撐在兩隻被他按在桌面的手指上,仰著脖頸,感覺男人的吻也順勢落了下了。
一點一點,像是折磨,更像是——
勾引。
謝硯禮在勾引她!
秦梵眼尾那紅暈都越發妖冶,不甘示弱地一粒一粒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紅唇卻溢出來句:「原來謝總是饞我的身子了。」
「作為合法夫妻,謝總倒也不必刻意勾引,還是說如果我拒絕合法做|愛,謝總又要給我發律師函了?」
謝硯禮也不答,修長乾淨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在她旗袍開衩處緩緩推了推。
一分鐘後,秦梵睫毛劇烈的顫了顫。
而後便就著這清晰的燈光,看到男人修長指尖處那抹清晰水痕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素來清冽磁性的嗓音,此時摻雜著極啞的低笑:「嗯?誰饞誰?」
秦梵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麼色氣的事情,差點沒忍住梗過去。
「謝硯禮!」
真該讓那些說他是無情無欲性冷淡的網友們好好看看!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佛子!
秦梵眼睛一閉,眼不見心不煩,反正也不算反抗,享受這狗男人的伺候就是。
原本她就有點饞他的。
秦梵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喜惡,更不會因為害羞而掩飾身體的反應。
非常大膽又張揚地舒展著她極白極美的身軀。
不知不覺,已至凌晨。
書房內,秦梵仰躺在奶白色的沙發上,卻聽謝硯禮撫開她耳邊濕潤的碎發,低語:「謝太太,油畫上那薄綢在哪兒?」
嚯?
還挑挑揀揀的?
秦梵懶洋洋地抬起睫毛,哼了聲:「想得美。」
經歷油畫濃烈旖麗的色彩與冰冷書桌上極致靡麗的碰撞,讓秦梵很睏倦,說完便閉上眼睛,然而謝硯禮卻不急不慢地握住了她的腳踝。
謝硯禮指腹隱約帶著薄繭,意味不明道:「明天要進組了。」
秦梵聽到這句話後,猛然清醒了,腦中警鈴大作:「……」
這狗男人要幹嘛?
她舒服了,所以完全不想再來第二次。
謝硯禮輕而易舉地把她從沙發上翻了個身,隨即長臂攬住那一抹纖腰,貼上了她細滑優美的背脊——
……
秦梵的拒絕,全被吞入唇齒之間。
書房雙層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隱去了所有月光,而室內原本熾亮光線,不知何時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