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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殊擇睨她一眼, 短暫地停了會:「真不想當?」
周梵舔了口酸梅, 和他眼神撞了下, 滯緩眨下眼:「當吧。」
梁殊擇笑得肩膀微抖,喉嚨里吐出低笑:「你要不要這麼可愛。」
周梵手指劃開手機屏幕:「沒你可愛啊,」她說:「還非要我睜眼看你,還讓我叫出來,還不停,」她偏頭看他:「梁殊擇,你哪這麼橫的?」
「不是不讓提昨晚的事麼。」梁殊擇問。
「沒,」周梵說,「不許提,我就是有感而發。」她頓一下:「別提了,就此為止。」
「行,」梁殊擇抬手親昵地勾住她發梢:「撒嬌公主不讓提了。」
周梵假裝擺個臉色:「梁殊擇,能不能別叫我撒嬌公主——」她拍了下他腿,抬眼看他:「我是撒嬌公主,那你是什麼?」
梁殊擇緩慢掀下眼,喉結隨之滾動:「我是什麼?」
他朝周梵湊近,咬著字說:「撒嬌公主的男人。」
「不要臉。」周梵耳朵燙了。
「怎麼不要臉了?」梁殊擇摸了摸她耳垂:「好燙啊,周梵。」
他說:「我說是你男人就這麼燙了?」他扯唇:「那以後要再變成別的身份呢。」
梁殊擇聲音壓低笑:「那你要怎麼辦啊,周梵。」
他的話像火焰拷在周梵心裡,燙成金。
她不回他的話,偏過頭看高鐵經過的田野。
梁殊擇步步緊逼,湊過來盯著她,懶洋洋的調:「怎麼辦啊,周梵。」
他摸她耳垂:「可憐死了。燙成火山的溫度了。」
周梵閉上眼,像沒聽見他的話。
半晌,她緩慢吐出一句話:「撒嬌公主不讓你提這個,你別提了。」
梁殊擇又摸下她耳垂,問:「那個兔子耳墜怎麼沒戴?」
他說:「你男人送的。」
周梵歪頭看他:「梁殊擇,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梁殊擇笑:「這麼不禁逗,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頓一下,低笑:「行,撒嬌公主不讓提就不提了。」
周梵見他不渾了,就回答他剛才那個話題:「兔子耳墜我放盒子裡了,」她說:「太珍貴了,不想戴它出來,待會沾上髒東西了。」
梁殊擇提眼看她:「怎麼?你打算供著它?」他說:「時不時還給它上柱香?」
周梵笑了:「沒有,我就覺得很珍貴呀,」她說:「我想這輩子都把它珍藏起來。」
「不給別人看了。」
梁殊擇噢了聲:「這樣。」
「嗯,」周梵說:「我以後都捨不得戴它了。」
她低頭撥了下樑殊擇手心:「捨不得戴了,怕弄壞了,梁殊擇,我太捨不得了。」
梁殊擇抬手過來抱她:「把那個店都給你買過來,行麼。」
他說:「一起買了也值不了幾個錢。」
周梵:「不是錢的事,」她正眼看他:「是你太珍貴了,」她低下頭:「我捨不得弄髒你以前給我的東西。」
梁殊擇滾了下喉結,將周梵抱在他懷裡,手指捻了下她唇:「有什麼捨不得?」
他拿起外套,蓋住他和周梵的臉,兩個人躲在外套下接吻。
光影明明滅滅,高鐵好像途徑一個長長的隧道,在一片暗無天日裡,他邊吻邊說:「周梵,你是最值得的。」
隧道結束,迎來光明,周梵的臉貼著他的臉,梁殊擇的外套依舊蓋著他們,誰也看不到兩人接吻。
周梵在外套里咬了下樑殊擇的唇:「昨晚太疼了,以後輕點吧,撒嬌公主受不住。」
梁殊擇輕笑一聲,熱烈地回吻她:「受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