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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要女人救的男人送給本小姐都不要。」
「姑娘,說話不要如此刻薄。」坐在她身前的錦衣書生忍不住開口了。
「我只是說實話罷了。」溫若水不認為自己有說錯。
「小姐,再不走太陽就要下山了。」杏兒又喊。
「知道了。」她一邊應聲,一邊就要下馬。
卻不料,那書生突然伸手握住她欲鬆開韁繩的手。
「姑娘,你不需要一個丈夫嗎?」
「不需要。」
「原來姑娘志向高遠,是要到宮裡去的。」語氣中流露出些許的嘲諷之意。
「關你屁事。」溫若水被他說得心火一起。這是什麼狗屁理論,不需要丈夫就是想進宮?
「姑娘,用辭要文雅。」
「真羅唆。」
「這位姑娘,既然送給你都不要,你怎麼還不鬆開手下來?」有人對溫若水遲遲不下馬走人表示了不滿,發出質疑。
她正要回話,猛不防書生倏地回頭,並一手掀開她的帷帽。
猝不及防間,兩人望入彼此眼中。
她微怔。這是個俊美,而且氣質溫潤的男人。
與此同時,映入李逸風眼中的是一張清秀、氣質特別的臉,但跟她那個絕色丫鬟一比,頓時就顯得貌不驚人。
長長的帽紗輕輕垂落,將兩人罩了進去。
曖昧的氣息在流竄。
「有事?」溫若水微蹙眉頭。
「古語有云,助人為快樂之本。」
「又如何?」
「姑娘當真看不清當下情形?」
她挑眉,「你快樂了我卻不一定快樂,我為什麼一定要幫你?」
李逸風笑了。
溫若水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拽著一起摔落馬背,還倒楣的當了肉墊,被他壓在身下,四片嘴唇不偏不倚的碰到一起。
周圍一片靜悄悄。
一切發生得太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溫若水,她伸手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俐落的從地上一躍而起。
今天真倒楣!
「讓開。」心情不慡的她聲音也冷了下去,瞪著擋住去路的幾個家丁,準備隨時賞他們一腳。
不知是不是被她無形中散發的威勢所震懾,兩派人馬紛紛往旁邊閃開。
杏兒將馬韁遞給主子,又將自己的帷帽戴好,然後飛身上馬。
溫若水一隻腳才跨進馬鐙,就被人從後抱住腰,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忍耐到達極限了。
這夾雜著淡淡墨香的味道是那書生的,他到底想幹什麼?
「小姐,看來你被人纏上了。」杏兒的口氣很有幸災樂禍的嫌疑。
「這位公子,我與你素不相識,你何苦如此糾纏不休?」溫若水壓抑著怒火說。
「方才在下與姑娘已有肌膚之親,在下是該負起責任的。」李逸風煞是認真的表示。
杏兒看到自家小姐握著馬韁的手因用力而泛起青筋,忍不住開始替那位書生祈禱。
溫若水低頭看著圈在腰問的那兩隻手,冷冰冰的道:「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亂講。」她想扁人。
「在下確實親到姑娘。」李逸風強調,一臉的無辜加誠懇。
下一刻,他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然後身體被人狠狠的甩到地上。
杏兒不忍目睹地將目光移向他處。
溫若水一腳踏在李逸風的胸前,聲音柔軟中壓抑著強烈的警告,「不要再讓我聽到剛才的話,明白了嗎?」
望著遮擋住她容顏的帷帽,他輕緩而堅定地說:「姑娘,事實並不是我們不說,它就不存在的。」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