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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沒有接觸到她的身體,白澤一下子跳起,猛的一撞雨神令,只聽見『啪嗒』一聲,摔落在地。
骨雨看著對他齜牙咧嘴,一副警惕模樣的白澤。「白澤,過來。」
白澤依舊雙目瞪著他,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衝過來。
「白澤,你當初不是跟我一起的嗎?現在怎麼能說變就變了?你難道不知道她當初是怎麼戲弄你的嗎?」
白澤充耳不聞,繼續盯著他
骨雨也知道現在的白澤就是普通的動物,聽不懂他的話,也沒有任何的神力,再過個十年,說不定就要從這世界上消失了。但是白澤是他這一千多年除了冥茶唯一見的神物,不得不對它在意。
「我天天去看你,一坐就是半天,從來不理我,我這才幾天沒去看你,就跟著人跑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當初這個女人差點害你你啊?真的不記得了嗎?」
骨雨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變得激揚起來。
「她就是那個壞女人水瀅啊!你不記得她了嗎?要不是她,你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白澤。」
白澤根本聽不懂他說了什麼,只知道它身旁的人就是救它的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
發泄一通後,骨雨冷靜下來,不知道在跟白澤說話,還是跟自己說話,「你說她可不可恨。可是我怎麼就狠不下心呢?」
即使這樣,白澤的防備之心也沒有收起來,依舊戒備的看著他,腿繃的很緊,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它。骨雨看看白澤,最終還是收了雨神令。
最後嘆息一聲,「白澤!我還沒你看的清。」
當靜織聽到聲響,她還以為是余晚晴又要偷偷的跑了呢,悄悄的站在門廊前,一看居然是骨雨哥哥。
什麼嘛,明明那麼關心她。正要轉身忽然聽到骨雨哥哥說水瀅?
水瀅?是她以為的水瀅嗎?那個搶走了骨雨哥哥還害得全村的人以死謝罪的水瀅嗎?
所以,余晚晴就是水瀅?水瀅就是余晚晴?
是了,要不然她怎麼可能只在下雨天的時候才能聽到動物說話。明明只要雨神在下雨的時候才會有奇異的能力。
靜織的手緊緊的抓住窗欞,腦海里想的卻是水瀅蠻橫的搶走了骨雨,甚至差點水淹了整個村子,還有最後還是讓全村人為她做錯的事情陪葬。
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村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死?骨雨哥哥又怎麼會孤獨了千年。
怪不得呢,怪不得骨雨哥哥恨她,想要殺她。如果當初知道她就是水瀅,根本不會救她,說不定會再補上兩刀。
靜織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力氣,弄響了一點聲音。骨雨扭頭看去,靜織趕緊縮了縮頭,蹲在了窗子下面,她也不知道她在怕些什麼。
本能不想叫骨雨哥哥看見她。
跟白澤說了一會兒話,白澤根本連看都不看他,骨雨也失去了興趣,輕罵一聲,「連誰對你好都不知道,被人救你一次就當做是再生父母了。傻不傻,跟著我不好嗎?」
白澤依舊怒視著他,看見他想靠近余晚晴,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以示警告。
得,余晚晴就碰巧救了它一次,這白澤還真當他是主人了。
第 24 章
翌日一早,余晚晴是被沉重的呼吸壓醒的。她還以為她一覺醒來有出現在陌生的地方了,還好不是。
把壓在胸口的白澤給放下去,她這才喘了喘氣,還真以為被壓死呢。
昨晚看時只看到它全身都是白色,現如今看來更叫漂亮,毛色發亮,在太陽的照耀下發著瑩瑩亮光,兩隻眼睛在眼光更加好看,像是琥珀似的。
余晚晴越看越喜歡,怎麼那麼可愛。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