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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着走,所以成日里无人来,安静的很,她这歌声到能让人听见。
她哼了一会儿,那箫声似离得她近了些,过一会儿竟断了,从里面传出声音,试探似的问:“外头唱歌儿的可是阿菩?”
那声音,颤颤巍巍,充满着不可置信。
舒伦听着像是胤礽的声音,扶着宫墙,问道:“二哥哥,是你么?”
听了这一声二哥哥,胤礽满心欢喜,靠着宫墙说:“阿菩,是我。”他一开口,尽是呜咽之声,泪也是滚滚而下。
舒伦听他带着哭腔,也是难过不止,眼中含了泪,说:“二哥哥,我听说你身上不爽,现在,可好些了没有?”
胤礽说:“好了,我已全好了,阿菩莫挂怀。”他说了两句,喉咙发干,他拼力压抑,不叫舒伦听见。
舒伦在外头说:“你要好好将养身子,等…等皇父气消了,自然就放你出来。到那时,我们在一起去大佛寺,去摘柿子吃。”
其实谁都知道,他一辈子是出不了这个牢笼了。
胤礽听她提及旧事,很高兴,他说道:“是,到那时,我就又可以见到阿菩了。”
舒伦还要说什么,守门侍卫过来,说:“这里来不得,福晋还是快回吧,若叫圣上知道了,奴才是要掉脑袋的。”
舒伦心里难受,不理他,只顺着宫墙朝咸安宫的门前跑。
里头胤礽听着她的脚步声,也随着她过来。
两人就这门在门口,隔着一众守门侍卫,见了一面。
舒伦猛然一见他,泪瞬时便落了下来,她用手帕掩着唇,不叫哭声溢出来。当年那般笑如春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翩翩君子,现在却面容枯槁,形销骨立,头发也尽是灰白,他才四十几岁啊,竟成了这般模样。
侍卫劝着说:“福晋快些移步吧,要是叫人看见,便大事不好了。”
胤礽也是满脸泪痕,强笑着说:“阿菩,我好着呢,你快些走吧,别叫四弟担心。”
舒伦这才一步步慢慢向后退,她说:“二哥哥,你一定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胤礽看她越走越远,向前走了两步,便被侍卫拦下,他扶着门边,一直看着她的身影,这一回见了,不知下回见又是何时,也不知还有没有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
☆、心伤
舒伦在咸安宫前与胤礽说话的事儿,不知怎么叫胤禛知道了,他当天晚上便到后院,舒伦的房里。
那时,舒伦因为胤礽的事儿,心里难受,正躺在贵妃椅上养神儿。
他急的很,咣当一声,推开门就冲了进来。
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才开始几年还好,他还肯时时来瞧瞧她,这些年,她一月里,能见上他四五次,已是难得。
有时候,她也会多心的想,到底他是真的为了护她,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才不来看她,还是说他对她的情谊,早淡了,早忘了后院还住着个她,懒得来看她。
他与年夷琨的事,她也知道些,今日年侧福晋盛宠,比之当日李侧福晋,只多不少。
只是年侧福晋却比李氏柔顺的太多了,盛宠在身,却从不侍宠欺人,反而越发与人和善。上至胤禛这个一府之主,下到伺候服侍的嬷嬷丫头,她都面慈心善,从未与谁红过一次脸,斗过一次嘴,对胤禛更是体贴备至,事事顺从。
如此周到的人,胤禛喜欢她,也没什么不可能。
舒伦见他面色不对,从榻上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胤禛下午的时候,得到的信儿,说是舒伦去了咸安宫,他当时,心就猛跳了下,原本定在晚上与几个亲近的臣子商议的事儿,也推了,骑了最快的马赶回来。
现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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