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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一跳,刘玉从来不知道一向冰冷,沉静的主子,也会有那样的表情。
年羹尧仿佛被打扰了一般,凌厉似剑的眼光射在刘玉身上“什么事?”
刘玉吓的灵魂出窍,抖着声,说:“时候不早了,爷是不是该回新房了?”
年羹尧耳边响起另一段声音“新婚之夜,仍这般用功,冷落新娘子,怕是不妥吧。”
他勾了勾嘴角,说:“她既然让我去陪那个女人,那就去一下吧。”
刘玉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指谁。
年羹尧推门进去时,屋里伺候的婢女见是他,便都偷笑着,朝他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他的新娘子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他想:“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你是不是就会高兴,就会多看我一眼。”
床边一沉,新娘子有感,又羞又怯,一动也不敢动。
年羹尧抬手掀了新娘子头上的喜帕子,新娘子戴着喜冠,面如施粉,唇似点朱,真真是美人如玉。
新娘子怕羞,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年羹尧挑了她的下巴,她受了惊吓,脸上有些惊恐,瞪大了眼看他。
他怔愣一下,想起舒伦刚刚被他挥剑时,吓坏的样子,她那时也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也是唯一一次,他看到她眼里只有他。
他魔怔了一般,一点点碰触着新娘子的脸,只以为眼前的人就是他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念着的人,他一点点儿触碰她的脸,像是怕吓到她,颤着声说:“你,你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他话还未落,唇已经淹没在新娘子娇嫩的耳边,他碰触着,吸允着,从耳后移至脖颈,千般留恋,然后是额头,鼻子,最后落在樱花瓣儿一样的唇上。
新娘子受不住,呜咽出声,这更刺激了他,他仿佛等不及一般,撕扯着身下人儿的衣服。
新娘子吓的不行,哽咽着,叫了声:“夫君。”
正是这一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梦里的那个人,年羹尧猛然停了动作,待看清身下人的容貌时,卸下所有的痴迷,翻身下了床,推门出去。
她怎么会唤他“夫君”,她的夫君另有其人,她只会称呼他“年大人”或是“亮工”。
伺候的刘玉,见此情形,追着年羹尧,问了句:“这么晚了,爷这是要去哪儿。”
年羹尧却不答,只迈步朝北院如夫人的住处。
这会儿如夫人已睡下了,他哐当一声,推门进去。
如夫人惊醒,下床来迎他,他却将人摁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便闯进了如夫人的身子里。
如夫人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裂开了,他却不管,只逞着他的欲望,他看着如夫人的脸,那张脸细细看,倒有七分像舒伦,特别是眼睛。
他命令:“唤我亮工,快点儿。”
如夫人被他折腾的不行,只想他慢些,她伸手碰他,却无意抓了一下他的的手,他瞬间恼了,挥手便是一巴掌:“贱人,谁让你动我的手的。快叫我亮工,快。”
如夫人忍着痛,勉力叫着:“亮工,亮工。”
这一声声呼喊,刺激了他,他嘶哑着声音,说:“是我,是我,你的亮工,你终于知道我的心思了,我想你想的好苦,你知不知道。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儿想我。”
他最后伏在如夫人的身子上,仍在低声呢喃:“想你,想你。”
他面上如冰,心里却似火,他的这些心思,只敢在夜里,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敢烈焰一般喷发出来,把他烧着。
如夫人在他身下,从来只许说两个字:亮工。
而每次他缠绵悱恻的说的那些话,她知道不是说给她的,那是他说给另一个女子的,可她不知道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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