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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許青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三天後,許青雪算著日子去燒窯廠拿尿壺。
貴伯看到許青雪來了,連忙迎了過來:「大小姐來了?」
許青雪笑道:「貴伯,尿壺燒制好了嗎?」
「好了,就等著大小姐過來拿了。」貴伯道。
許青雪眼眸一亮:「貴伯帶我去看看。」
「好。」
貴伯把許青雪帶進他的屋子,把燒制好的尿壺拿了出來:「大小姐,您看看,可還滿意。」
許青雪瞧著尿壺通體雪白,壺壁上還畫了幾朵精美的蘭花,看著真是漂亮極了。
許青雪又擰了擰壺嘴上的旋蓋,很就旋上了,裝了些水進去試試,一滴不露。
許青雪滿意的很:「貴伯辛苦了,你做的很好。」
許青雪抱著尿壺回去的時候,崇修竹正坐在桌前吃飯,看到許青雪抱著一個木盒子回來,額頭上出了一些薄汗,吩咐布穀道:「你去幫忙拿一下。」
「是。」布穀連忙過去。
「多謝。」許青雪本來想著直接送給崇修竹的,可看到他在吃飯,也就熄了這心思。人家在吃飯,送這種有味道的東西實在不合適。
「要不要吃點?」崇修竹問道。
許青雪笑著搖頭:「不用,我今天在外面吃過了。」
「哦。」崇修竹自顧自吃飯。
許青雪又去書房繼續抄寫佛經,這一抄就到了晚上,許青雪才揉著酸痛的脖子回房。
原想著回房直接把尿壺給他,可崇修竹又在吃點頭,許青雪無奈極了。偏頭望了一眼窗外,天已經漆黑了,這尿壺等會就要派上用場了,還是早點送了,讓布穀先拿去清洗一下,晚上就不用起夜那麼麻煩了。
這般想著,許青雪把木盒子抱過來遞給崇修竹:「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希望這東西在夜裡能讓你方便些。」許青雪想著崇修竹在吃東西,便沒有把尿壺兩個字說出來。
「這是什麼?」崇修竹道。
「你打開看看。」
崇修竹聞言,打開木盒,裡面赫然躺了個形狀怪異的瓷瓶,說是瓶子,又沒有口子,極為奇怪。
許青雪好似察覺到崇修竹的疑惑,把旋蓋的用法給他演示了一遍:「往左順時針旋蓋,就是擰緊,往右順時針旋蓋,就是擰開,這個旋蓋很好用,裡面就算裝滿了水也不會掉出來。」
崇修竹點頭:「果然是個好物,不過還是你自己用吧。」
許青雪道:「這是專門給你燒制的,我拿來也沒用。」
「夜裡用,很方便。」
「我不需要這東西,我可以起來的。」
「無功不受祿。」
「崇修竹,之前你幫了我,我就想送你點什麼!這東西你收下。」
「你不需要這樣,我做那些是應該的。」作為丈夫,維護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
「沒有什麼應不應該,你對我好,我就想對你好。」許青雪道。
崇修竹聽著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最終是收下了許青雪的東西。
「今晚你就可以用了、」許青雪道。
崇修竹點頭,隨即吩咐布穀:「你拿去用沸水好生煮煮。」
「是,大少爺。」布穀拿著東西下去了。
許青雪嘴角抽抽,一個撒尿的玩意兒,還要煮過才能用,怕不是有潔癖吧。
「崇修竹,你確定會用了吧?」許青雪見崇修竹還在吃點心,不確定重複問道。
「自是懂得。」
許青雪見崇修竹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和他隨意寒暄了幾句,便去洗澡了。
今天許青雪實在是有些累,洗完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