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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破壞點什麼豆豆要瘋了,千年來寵的人怎麼能受這種委屈。他快步上前把要化成淚水的文牧攬住,怒喝了一聲&ldo;滾&rdo;。
人群倏地散開,富二代不見蹤影,誰知神讓他們的生活軌跡成了什麼樣。文牧軟在豆豆懷裡睡去,那輛豪車化成一片輕薄的雪花,落在了文牧鼻尖上。
是今年的第一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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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豆豆沒做什麼,神究竟是有分寸的。那些人不過是在那段時間擁有了其他合理的生活軌跡,文牧在寢室醒來後也只會記得他和男朋友大吵一架後分了手。至於記成了很討厭的男朋友,很不愉快的戀愛經歷,就是神小心眼添的油加的醋了。
倒是陸綽想來就後怕。
如果說早先幫文牧教訓流氓只是小打小鬧,這次面對蠻不講理的富二代,陸綽覺得應岑是動了真氣。無論是口蜜腹劍的模樣還是笑裡藏刀的姿態,比起前世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絲毫不像豆豆曾說過的,轉世一遭聰慧大減。
不敢想自己再晚來一點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陸綽念著念著心就抽痛起來,腹誹這妖精怎麼淨愛惹事。惹事妖全然不知自己被列為重點布控對象,跟在陸綽後面撲扇著睫毛問:&ldo;張豆豆什麼情況?&rdo;
陸綽無心搭理他:&ldo;他是神。&rdo;
應岑被震得邁不動步子,連連問:&ldo;什麼神?天上的那個神嗎?是我理解的那個神嗎?&rdo;見陸綽絲毫沒有等自己的意思,才跑著跟上,憋足一口氣吐出來:&ldo;酷‐‐&rdo;
酷什麼酷。陸綽回頭瞪應岑一眼。要不是這二貨制定這許多傻缺規則,自己用得著這樣擔驚受怕嗎。
應岑顯然沒領會陸綽用意,還以為他在嫌自己大驚小怪,便換了小小聲問:&ldo;那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嗎,就,妖精和除妖師狼狽為奸?&rdo;
天吶,從前隨口成詩如今基本成語都用錯,這妖精十分鐘前如何能擁有端了整座城不眨眼的騰騰殺氣?
陸綽越想越不明白,隨便應付著:&ldo;神自己的情事都毛線繞一團的亂,哪有心思管我們?當初造了我們只是他心血來潮,除了既定規則改不了,你不用擔心他會為難我們。&rdo;
應岑似懂非懂點點頭,還想再打探神意,卻瞥見陸綽徑直走進的建築掛著牌&ldo;緣牽賓館&rdo;,臉刷地紅透,小步小步無聲緊跟上。
只這一下正經心思就飄九霄雲外快活去了,換了些翩躚情思盤旋腦中。
這段時間兩人小手牽了小嘴親了,情話俗也說了一籮筐,月亮下從不缺悄然綻放的曇花和心上人。自己歡喜往陸綽身上撲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他身體某部位的雀躍。
等會兒要發生的,就是和某部位見個面吧?
應岑胡亂想著,想得自己痴痴發笑,刷了房卡進門盼著艷事,抬頭眼巴巴去望陸綽,卻望到對方皺著眉頭一臉不悅。
&ldo;說吧,如果我沒及時趕到,你要做什麼?&rdo;陸綽可沒應岑那麼逍遙,這會兒是把忍了一路的怒氣也好怨氣也罷撒出來,準備秋後算帳算清楚。
&ldo;什……什麼?&rdo;應岑大惑不解。不應該說&ldo;寶貝兒我忍不住了&rdo;&ldo;我現在就想要你&rdo;&ldo;親愛的有沒有想我哪裡想了&rdo;嗎,這聽著怎麼不像啊?
應岑的猶疑落陸綽眼裡就是逃避,他又重複了一遍,語氣更嚴苛了些。應岑終於確認陸綽在問什麼後,是難以置信,自嘲地笑了。
&ldo;做什麼?挖掉他的眼珠,反正只是擺設;再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