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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懂了,但壁上字谕。说这是心决,要背诵下来。便照着字死记硬背。反复五遍,便已背得滚瓜熟。
这么一折腾,他感到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他忽然又想起,这壁上的字是何人雕刻的呢?他又在壁上找,发现留字的人叫“无我上人”。留字的年月虽有,他却不知是何年代。
休息一阵,猛然想起该如何出洞,旋又急得跳了起来,惶惶然找出路。这间客堂般的大厅三面是壁,唯一面通一长长的石洞,他看着害怕,想想还是从原路回去的好。便又爬上洞壁,又作狗爬,回到原地。
他仔细观察四壁,这才发现凹凸之处不少,便鼓起劲往上攀,虽然掉下来数回,但总算让他爬出了洞。出到洞口,心中大定,忙将柴禾捆好,找回摔下洞时扔出的柴刀,便欲下山,夺那“先锋”之位。忽又想起要是下次再来此洞怎么下去,便又拖来一根丈余枯树,粗如儿臂,将一端放到洞底,这样以后再来就可攀缘上下了。
他背起柴禾,从偏坡绕回路上,走不远就听见小伙伴们正在唤他,你一声我一声,好不热闹,连忙扯起嗓子答应,一溜小跑下坡。
这次,他自然又是“后军”,不过并无怨言,他的心还留在山洞里呢。
母亲一如既往,依门眺望,见儿满头大汗负薪归来,都是每次又怜又借。待心儿进至小院放下柴禾,便忙着替他拭汗、打水。父亲则从书房出来,称慰几句。
李氏道:“夫君,心儿不过八岁,这柴不要让他抬了吧?”
李崇白望着娇妻一笑:“古之立大志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李氏白他一眼,道:“夫君自己不求功名,莫非要心儿将来去做官不成?”
李崇白笑道:“我既不求功名,怎会使心儿为名利劳碌?但人生在世,立志不可缺。心儿可在文章诗词上下些功夫,但得一些佳句留传千古,也不枉读书一场。”
“那你为何不让他专心读书?小小年纪就让他上……”
“好啦、好啦,夫人。须知好文章也换不来斗米,若无生活之能,长大何以为生?所以,这躬耕良田、担柴历新,需得小时做起,不要再像他这个半路出家的父亲,于农事一窍不通,惟有请四邻助耕才能收获这糊口之光、好不愧煞人也!”
夫人也笑道:“谁让你得罪权贵、落个削职为民呢?这不是活该?”
李崇由哈哈大笑:“古入曰;‘法不阿贵,绳不挠曲。’在下又岂能违背古训耶?”
李剑心不禁心里纳闷,不知父母亲说些什么。不过他依稀记得,小时自己一家并不在此地居住,那时父亲似乎多着百民家中人来人往,有如闹市。后来不知为了什么,一举家搬迁,有许多许多人相么那真是哭声一片、给他印象极探。后来,坐在马车里,全家就到这儿来了。跟着来的有者仆阿福和婢女小兰,但过了许久。不知何故,连阿福和小兰也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他们一象三日。爹爹请人耕田,自设学馆教材里的孩子们念书,母亲则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一家人粗茶淡饭。倒也过得快快乐乐。他哪里知道,父亲曾官至知府,因惩办当地恶少,得罪了恶少在朝为宜的亲戚,被人家陷害参了一本,创官为民。他父亲因此心灰意冷,便觅一清静地方住下,从此不再涉足官场。又因昔日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在此地住下后。盖一简陋居所。再购置了十来亩田地,哪里还有多少金钱。为了让老仆和婢女能回家团聚,这余下的银子统统给了他们,以后的日子便无所依托,只有靠几亩薄田生活了。
“再说剑心将柴放好,母亲又是忙着管他拭脸,又是忙着给他送凉茶水。今年以来,母亲已不再说不让他拾柴的活。只是将他揽在怀中、不厌其烦地间长问短。他也兴致勃勃说说山里的情形,只把自己摔下山洞的事演过、一则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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