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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七樓,走到裡面看見沈彥安扯著領帶,對著一幫子管理層發脾氣,內分泌失調得治。
她敲了敲會議室的門:「陳總, 要不要會議暫停一下?」
「閻總,現在我在開會。有什麼事等我處理完再說。」沈彥安冷著一張俊臉,跟別人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我有急事找你。在辦公室等你。」閻穎轉身就走,進沈彥安的辦公室。
沈彥安頓了一頓,對著與會者說:「休會,下午再開。」
看著坐在他位子上,手裡拿著他的馬克杯喝水的女人,沈彥安氣不打一處來,走進辦公室,把門一關。
沈彥安在邊上的三人沙發上坐下:「閻總今天過來有何指示?」
「三天了,沈彥安!你都是成年人了,發個脾氣要三天?不要跟個小孩子似的,好不好?」閻穎站起來指責他,順帶用遙控把窗簾都關上。
窗簾緩緩將大辦公室和裡面隔絕,也將外面的江景收攏,只留下裡面這一方空間。
「你倒打一耙!」
就算他賤,就算他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就算他以後還是會跟著她走,他發幾天脾氣不成嗎?
閻穎在他身邊坐下,從禮袋裡拿出一條羊絨圍巾,伸手給他圍在脖子上:「真好看。」
沈彥安低頭看格子圍巾:「這也太不走心了吧?上輩子好歹,我也是去拍賣會上給你拍幾十萬上百萬的珠寶,哄你開心,你這麼幾千一條圍巾就來哄我?你要學我上輩子,好歹也學得像一點。」
沈彥安側過頭,扯下圍巾,拒絕她哄他。
閻穎看著他:「不要是吧?行啊!你說的,那就這樣,我上輩子給你幹了七年,你也一樣給我兢兢業業屁話沒有再干六年,那時候我肯定財大氣粗,你生氣,我給你買飛機買遊艇,雙擊666,老鐵,這樣夠可以了吧?」
閻穎小嘴叭叭叭地說,沈彥安一聽,壞了,她讓他等六年?那不是要他死算了?
伸手抽過圍巾:「這個顏色還挺好看的。」
「是嗎?誰嫌棄太便宜?」
「禮輕情意重,老婆送的,我都喜歡。」沈彥安把圍巾摺疊了塞進袋子裡。
「不生氣了?」閻穎問他。
沈彥安看著自己的大腿,拍了一拍:「坐上來,親一口,我就不生氣了。」
閻穎低頭看了他一眼,暗罵一聲:「狗脾氣!」
往他身上一坐,被他扣住了腰,貼上了唇,直到她眼中水光瀲灩,才放開她,那手又不規矩,閻穎拉下他的手:「辦公室里注意影響。」
「我從來沒把窗簾拉上,反正拉上窗簾的是你,不注意影響這個鍋你背。讓我再親一口,這三天讓我不上不下,怎麼補償我?」
閻穎用手背貼著他的臉頰,溫聲軟語:「晚上來我家。」
沈彥安:「……」
聽到這句話,他特麼有心理陰影。
「你到底來不來?」閻穎問他。
心理陰影能克服,沈彥安點頭:「來!」
沈彥安的電話響起來,他接電話:「好,你發我郵箱裡,我馬上看。」
「謝亞蘭的背景查出來了。」沈彥安坐下,拉著閻穎看郵件。
謝家生活在南方一個城市,大女兒謝亞敏是謝父和第一個老婆生的孩子,後來夫妻倆離婚,謝父又娶了謝亞蘭的媽,生了謝亞蘭和一個男孩兒。
謝亞敏從小到大優秀,高考考進了江城大學和沈衛東成了同學。謝亞蘭讀到高中畢業就不讀了,恰逢深市開發開放,謝亞蘭高中畢業去了深市。上個世紀的深市很難查到什麼信息,可是謝亞蘭在那裡卻留了一個拘留案底。
聚眾打架鬥毆,這次案件中還有一個人死了,所以有人被判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