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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網上對她有期待不同,金飛里的人就不這麼看了,他們對大小姐其實不太了解,可能懂點投資吧?但是房地產和服裝就算了。沒想到一坐進會議室,聽了幾個人的匯報,側過頭問她的總助:「陳總助,你的看法。」
這位總助,打開電腦連接屏幕,開始對金飛目前開發的樓盤進行分析,哪怕沒有拿到核心數據,他的分析也頗為到位,而且他還拉了其他房地產公司進行對比,指出了金飛存在的問題,完全是一個行家裡手。
閻穎放沈彥安出來,完全是沈彥安上輩子除了pe之外,他股票期貨貴金屬現貨都炒,每個行業都做深入研究,他一張口絕對專業,能夠唬人。再說了有五六年的發展差異,房地產又跟大勢有關,她和沈彥安的看法可謂高瞻遠矚了。
「金飛的服裝,要突破重圍,必須重塑品牌形象……」對於服裝閻穎的心得就更多了,她曾經用四年時間,收購新銳設計師品牌,最後捧成了神,他們成為輕奢品牌的背後金主爸爸。
一個個部門的頭頭被兩個人數據逼問之下,頭上冒汗,壓力倍增,發現金飛變天了,大小姐的能力恐怕不是老閻總這樣的老一代企業家可以比的。
親子鑑定沒有任何意外,接下去就是訴訟了,付如君在網上賣慘,閻匡達在醫院裡,艱難地讓護工給他看微博,又是生了閒氣。
「想想你還留下條命就蠻好了。這個女人本事也大,一個孩子,氣死了我媽,把你也氣得半死。」
聽著閻穎的嘲諷,閻匡達又是眼睛濕潤,張嘴想要辯解,說話不利索,再說也沒辦法辯解,躺著的時候想了很多,確實是自己被豬油蒙了心。
十天後,閻匡達坐在輪椅上出院了,閻穎把他帶回了家,門口燒了個火盆:「爸,意思意思去去晦氣!」
在那個五十歲的護工幫助下,閻匡達將腳抬過火盆,進入正門,一張八仙桌,上面酒菜香燭,還有一張他結髮妻子年輕時候的黑白照片。
女兒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妻子,他長得普通,妻子卻是極其艷麗,當年他能追到老婆,也曾沾沾自喜,也曾愛到骨子裡,女兒小時候學鋼琴,雨夜裡他等在外頭,看孩子出來,他打傘接孩子。到了家裡,老婆端上暖暖的酒釀小丸子。
父女倆一人一碗,女兒甜甜地叫:「爸爸!」
閻穎接過芳姨手裡的檀香,塞到閻匡達的手裡,低頭跟他說:「祭拜一下媽媽,告訴一下媽媽,你已經跟那個女人分開了。也算是告慰一下她的在天之靈吧!」
閻穎對著那張黑白照片,自己是穿過來的,可她分不清到底是設定還是說真有原主,記憶太過於真切,上一輩子,她媽四十來歲,在她讀高中的時候瞞著她生下了二胎,等到高考結束回家發現有個弟弟,這種感覺之酸爽,而那裡還是她親爹親媽,她還不能這麼辦。
自從有了弟弟,家裡一切都是以弟弟為重,她填了江城的大學,去江城讀書,後來成了沈彥安的助理,只要回家,人人跟她說以後你要怎麼對弟弟好,以後弟弟全靠你。後來乾脆就不回家了。每年給爸媽打個五萬塊錢,算是撫養費就結了,她對家其實沒什麼期待。
到了這裡,這個母親只活在記憶里,卻愛她愛地深沉,為了她從未得到的親情,她都願意為這個媽媽出這口氣。
「媽,那個小三走了,我爸經過這次也沒有辦法再搞女人了,他的身體,將養將養能夠行走已經不錯了。以後他也和您一樣過待在家裡的日子了。不過好可惜,如果你活著,你出軌給他看看,讓他嘗嘗這種滋味就好了。」
閻匡達:「……」
閻穎將自己的香插入香爐,又接過閻匡達手裡的香插進香爐。
閻穎笑著回頭看閻匡達,帶著淡笑跪下給她媽磕頭,磕完頭站起來,對著她請回家的護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