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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小癟三?」
「陳彥安,閻穎手底下的那條狗!」
謝亞蘭想起陳彥安, 捏緊了拳頭:「先去找你爸爸商量。」
沈衛東無心工作, 回到家裡, 今天看見那個小姑娘了,也是個拎不清的, 以後只能成立信託基金, 按照江城平均工資的五倍給沈朗提供生活費。不讓他們沒有生活來源,卻不能讓他再碰公司了, 否則就是禍害。
他坐在沙發里,一支接一支地抽菸, 直到外頭車燈照亮了客廳,謝亞蘭和沈朗一起進來。
「姐夫, 我知道你不高興,可你也不能讓阿朗去娶這麼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吧?」
沈衛東掐滅了煙,一雙銳利的眼看向謝亞蘭:「知道那個女人上不了台面,就不要沾。」
「是那個女人勾引他, 他一個男人怎麼把持得住?」謝亞蘭給沈朗辯解。
沈衛東嘲諷地笑看謝亞蘭:「為什麼把持不住?看不上的女人,脫了衣服站在面前,只能是噁心。」
謝亞蘭臉上血色褪淨,沈衛東看著她:「你還想為他找藉口,他成為今天的樣子,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別人勾引他?你開什麼玩笑?那個姑娘配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爸,我娶這種人家出來的小姑娘,把你的臉都丟乾淨了。」
「生了你這種東西,才把我的臉丟乾淨了。我還有臉嗎?」沈衛東站起來,伸手一巴掌扇在沈朗的臉上,「給我等著結婚,這些日子還敢出去鬼混,我打斷你的腿。」
說完他往樓上去,低頭看了一眼謝亞蘭:「叫你不要再上門,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滾!」
謝亞蘭仰頭看沈衛東,咬著牙齒,臉漲得通紅,叫一聲:「阿朗,我們走。」
「沈朗,你敢跟她走。我可以當沒有你這個兒子。」沈衛東跟沈朗說完,又對著管家說:「以後謝亞蘭女士,不要再放進來了。」
「阿朗,那小姨先回去了。」謝亞蘭眼裡帶著淚看著沈朗。
沈朗看著疼愛他的小姨委委屈屈地走了出去,他站在樓下問樓梯上的沈衛東:「爸,我到底是不是你兒子,你有沒有為我想過?」
這句質問,讓沈衛東胸口越發悶得難受,在這個兒子身上他花了多少心血,寄予厚望,曾經多少次幻想,兒子能成為一個有擔當,有能力的男子漢,可現實?
「你長大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沈衛東往上走去。
謝亞蘭回到家裡,整個人非常焦慮,沒想到沈衛東會決定讓沈朗娶那麼一個小姑娘,甚至沒有說用錢去打發。她打電話問沈朗:「那個小姑娘的電話給我,我來約她出來,讓她知難而退。」
拿到羅檬檬的電話,謝亞蘭打過去:「羅小姐?」
「您是?」
「我是沈朗的小姨,我們能當面談一談嗎?」謝亞蘭聽沈朗說過這個小姑娘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姑娘。
羅檬檬應了下來。
於是乎,初秋的下午,謝亞蘭把羅檬檬約到了開在上世紀老洋房的咖啡館裡,老式的唱片機,播放著略微卡殼的歌聲,彩色玻璃斑斑駁駁,那個腔調之濃厚,那個高端大氣,讓羅檬檬幾乎喘不過氣來。
謝亞蘭穿著一襲旗袍,把自己拾掇地優雅貴氣,坐在羅檬檬的對過,一雙挑剔的眼睛,上上下下掃過羅檬檬。
羅檬檬家境擺在那裡,上身雪紡衫,下面一條百褶裙,腳上涼鞋。這個裝扮在街上回頭率還是很高的。但是進入這裡,渾身上下就不對了,那一股子的寒酸味道就出來了,尤其是被面前這位渾身珠光寶氣的夫人這樣看著。
咖啡端上來,謝亞蘭喝了一口清咖啡,再看羅檬檬:「年輕的時候呢?小姑娘總是做著灰姑娘被王子看中,嫁入皇宮的夢。到了年紀大了才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