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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大斗篷把他裹好,實在對不住他,叫他看了那麼血腥的場面。
同樣嚇著的,還有兩個小廝,那些慘死的人,他們都看到了,不知道會否留下心理陰影,夜裡可會做噩夢。
傍晚,我們在一間客棧住下,此地名曰平城,顧名思義這城外一望無際都是平原、
吃過晚飯,孟淺叫我早些休息,她也拿著饅頭回屋。到黃石城前,孟淺都會和徐招娣住一間,她武功厲害,收拾徐招娣自不成問題。
只不過時間久了,孤男寡女總共處一室,萬一生出孩子來……可怎生是好?
回到房裡,司徒靜初正坐在床邊在給我繡腰封,已經到了收尾部分,我拿起一端打量,銀面上,藍白線交錯衍生,針腳細密,千絲萬縷繡出來的祥瑞雲圖,真是好看得很。
我說,&ldo;明日再做吧。&rdo;將他腰肢攬入臂彎,他點點頭,把腰封擱到一邊,任我把他盤到被窩裡。
他渾身就如剝了殼的白煮蛋,細膩柔滑溫度適宜,磨蹭起來委實舒服。就是有些怕冷,必須嚴絲合縫的把他裹好。
否則露個腳趾頭,他都是要嚷嚷冷的。
一番歡愉後,我為他清理身體,忽然發現他那生門微微撅起了一點兒,碰一下,他便不滿的拿腳來瞪我,&ldo;疼、你不能拿指甲刮!&rdo;
&ldo;抱歉,我不是有意的。&rdo;我瞅了下,自己的指甲確實該修一修了。
接著我小心用指腹去撥開那嬌嫩的皺皮,果真是開口了,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這已經說明他懷上了,我憂心道,&ldo;靜初,你要當爹勒、&rdo;
他坐起來摸那生門,表情委屈道,&ldo;難怪覺得有點兒癢,居然腫了,我還以為是上火了呢。&rdo;
&ldo;上回也是這樣嗎?&rdo;我問。
他不好意思的道,&ldo;上回嚴重得多,我還給摳流血了。&rdo;
我驚愕,&ldo;流血了你咋不說呢?&rdo;
&ldo;後面那處有時候上火呢,也腫呢,癢的感覺都是一樣,我還以為是它被過到那處,才會癢嘛,又哪裡懂它是怎麼回事兒……妻主你別怪我了嘛。&rdo;話到後面人就蹭過來。
我笑他,&ldo;你以後少吃點兒牛肉。&rdo;
&ldo;唔。&rdo;感情他還知道不好意思。
我去給他弄了些燙些的熱水,他蹲在牆角清洗一番,他直呼舒坦。
隔天和孟淺她們三個說了司徒有孕這事兒,大家都一副本該如此的反應。我和司徒靜初感情還不錯,有孩子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穀雨和小滿對司徒靜初照顧得更精細些,我也對司徒靜初自然更有耐心了,畢竟是懷了我的崽崽的人,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吶。
這一日到達黃石城,依舊塵沙飛揚,寒風刺骨,想來這天氣是打算最後,再狠狠的冷上一回,便放過這片凍土,令春回大地,萬物復甦。
我先去府衙報導,上任知府還沒走,我倆照面的時候,她正在喝悶酒,一副惆悵恨命的衰樣。
她大約有三十出頭,渾身上下無一不圓,我估計拆了外袍,她就是個米其林輪胎代言樣板。
桌上香酥鹽焗雞,涼拌豬耳朵,還有一盅銀絲湯。
&ldo;你就是袁庭威?呵呵,乳臭未乾的丫頭,你知道黃石城水有多深嗎?你就敢來這裡當知府、&rdo;她衝上來捉住我的前襟,咬牙切齒道&ldo;你就不怕死在這兒?&rdo;
搶了人家的金飯碗,被憎恨也是理所應當之事。我防著不要被她傷到便是,無須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