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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當然能去。我過一個小時就到你那兒。究竟是什麼事？&rdo;

&ldo;來吧。到我辦公室來。布里爾大樓。我在這兒等你。&rdo;

魯賓的&ldo;辦公室&rdo;就是零亂的房間裡擺的一張桌子，裡面還有另外四名代理人占用的四張桌子。威利一進門魯賓便站了起來，並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俗艷的方格呢大衣。&ldo;你好，上尉。咱們去找個能談話的地方。&rdo;

當魯賓帶著威利沿著第47街往前走然後又往北拐到第7大街時，他沒說一句關於梅的話。他饒有興趣地問了一些關於神風突擊隊隊員和掃雷的問題。威利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ldo;聽我說，馬蒂，我想知道‐‐&rdo;

&ldo;我知道你想了解什麼。咱們到了。&rdo;他們通過一道旋轉門走進了一家大眾化裝飾華麗而又擁擠的旅遊飯店的門廳。威利很熟悉這家飯店。甚至在三年之後他也立即聞出了這個地方所特有的除臭劑的香味，紐約的每一家飯店都有它自己的不變的香味。馬蒂把威利領到門廳中央一塊罩著玻璃的大廣告牌前面，指著廣告：&ldo;你的姑娘就在那兒。她就住在這兒。&rdo;

現在每夜在豪華的阿茲特克酒吧

沃爾特&iddot;費瑟吹奏薩克斯管

管弦樂隊伴奏

瑪麗&iddot;米諾蒂‐‐&ldo;百老匯的引起轟動的歌星&rdo;

演唱《號角中的天堂》及其他歌曲

廣告上有一張薩克斯管吹奏者和梅一起站在麥克風前的照片。&ldo;現在你明白了吧？&rdo;魯賓說。

&ldo;我明白什麼？梅為什麼改名換姓了？&rdo;

&ldo;據說原來那個名字沒給她帶來好運。你離開大約兩周之後梅就和費瑟在一起了，威利。她已‐‐她已經和他搞在一起了。&rdo;

這些話和說話的語氣使威利非常噁心。他怒視著薩克斯管吹奏者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戴著無框眼鏡，臉上露出無生氣的淺薄的舞台演出的笑容，長著長長的鼻子。&ldo;他不太像‐‐&rdo;

&ldo;他是個頭等的無賴。結過婚而且離過兩次婚‐‐我一直反對這件事，可是‐‐梅只是跟我發脾氣‐‐&rdo;

&ldo;天哪，梅有足夠的理智去應付這事‐‐&rdo;

&ldo;費瑟在關鍵時刻吸引住了梅。你把梅摔得夠狠的。費瑟是個很好的樂師，他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而且他在那伙人里是個小上帝。梅‐‐嗯，她十分單純，威利，就‐‐&rdo;

&ldo;是怎麼回事？他們訂婚了，或什麼的？&rdo;

&ldo;事情的經過‐‐事情的經過是他告訴她‐‐是他的最近這次離婚還沒有了結。也許他真的想娶她‐‐我不知道‐‐我們彼此之間不再說話了‐‐&rdo;

&ldo;事情糟到那種程度了？&rdo;

&ldo;呵，梅仍舊付給我百分之十。其實她不必付，我們從來沒簽過書面的東西。我知道一件事，費瑟曾勸她不要付了，但是她每次都付了。不是我要她付的。我們為你那封信大吵大鬧了一場‐‐對不起，威利，我干涉你們的事情了‐‐但是我說了，費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