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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站在正厅前静静的瞧着。这是一场角力后的荒谬结局,死倒是死了不少人,可除了花爽,没有一个重要角色真正浮出水面。这也是一场储君之争的序幕,只在蛮申江区域爆发,还未到盛京血拼,已步步杀机荼毒生灵。
无缺的目光最后投在其父身上,他是没有父亲老道,也没有父亲看得远,但他却再次看明了令狐约的秘密,那同样也是令狐团圆的秘密。
公子优渥转身,红影恰如夜光下最神秘的火焰。
翌日午后,万福护送粱王回到了州府。一到府前,万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粱王两人心知,他不想见庞杂人等。平镇与顾侍卫等人见到粱王,一番激动不在话下。
令狐团圆被其父喊去,她这才知道立秋至今未归,但时不待他,潘与令狐两家必须尽快赴京。
按下不表,桐山城暂替知州的花野如何与王柏云周旋,王氏的下场又如何。蛮申江过了最猛的水洪期,粱王携南越两大氏族的重要人员及家眷,继续北上。
平镇忍了几次,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问粱王道:“殿下,明摆着杲南王氏谋逆,殿下为何没有责难?这不像殿下平日的行事啊,就算没有确凿实据,好歹也要敲山震虎一番!”
西日玄浩摸着肩上伤口道:“经此一事,本王学到了不少。那人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合才连下猛手,可本王现在依仗什么?若非碰上潘家与令狐,本王就险些命丧桐山!”
平镇惊愕之极。他的头脑运转起来,秦王长期与杲南封地的土豪氏族过从甚密,笼络地方势力结党营私,而粱王远在盛京,一直与南越氏族不通音讯,也不在朝野交朋结友,相比秦王,粱王确实势弱。
“起先以为父皇是委我打压氏族势力,而今方知,父皇更深的意图还是为我好……”粱王不再往下说,平镇也听明白了。
另一驾马车内,令狐团圆被戚夫人缠了半日,光是手背上几道狰狞的伤口,就叫令狐主母心痛不已。
过了蛮申江,车行至南屏境内,一行人宿于南江郡治。
令狐团圆下马车后,潘微之捧着一只檀木匣上前来,喊住了她道:“令狐小姐,这个给你。”
令狐团圆好奇地接过:“这是什么?”
潘微之垂首道:“这是大白的骨灰匣,你不在的时候我帮你装好了!”
令狐团圆顿时伤感起来,她紧紧地抱着木匣,仿佛抱着自个的少年时光。
“我先走了!”潘微之没再看她一眼,就走了。
无缺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却是笑若春风。阿文在边上看呆了,公子很少这样笑。阿文跟着无缺书读得也不少,他觉着公子笑得很好看,搜索枯肠却没寻着词。当无缺转面瞟他,他一下子想到了。
此刻的优渥公子正如令狐氏族的名酒,火烧云。一身红衣,明丽容光不可方物。时逢夕阳西下,漫天的云朵霞边闪闪,而优渥恰似那最红的一朵。
令狐团圆搂着木匣而归,她走到无缺身旁,低头没见着其兄在笑,只闻他道一句:“我们往后再不养猫!”
情绪低落的令狐团圆没应声,与他擦肩而过。
“听到没有?”无缺问。
令狐团圆停下脚步,这才觉着无缺有异。她回头只见红衣背影在漫天红光之下,透出了一份孤寂,纵然他们附近族人行走路人不绝,可无缺却是格格不入无法融入。
“我听到了!”令狐团圆越发伤感,她举步,一只手被无缺反手拉住。
“团圆……”
“什么?”令狐团圆转过身,依然只见他的背影。
这时候,令狐约使人来叫两人。无缺应了声后,令狐团圆再问他,他却道:“没什么了!我们先去用饭。”
无缺转回身,嘴角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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