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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还未大好,别着急练功,气劲更是万万使不得。现在已经到了盛京,天子脚下,谁敢再胡来,陛下第一个不饶他!”
令狐团圆心知他肯定还未交代清楚“七月”的事,但也不便再问,两人道别相约宫廷再会。
铁牌被令狐团圆包在了衣物里,搁入了柜子,很快就被她忘记,而她似乎也被人遗忘。寂寞的太医府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连无聊的潘静初都忘记了她,每日她只与侍女说上几句,被潘太医治上一会。
这日侍女多了几嘴:“小姐最近长进了,医理接连得了老爷的赞赏。”
令狐团圆无精打采地道:“只要专精覃思,你家小姐日后一定大出息!”
侍女噗嗤一笑道:“那也得玉公子天天来向老爷请教……”
“哦……”令狐团圆顿时心下不舒服。好人公子来了,也不找她说话,与她说上几句解解闷也好。
侍女仿佛自知多嘴,转了话锋,但听进去的令狐团圆抓着话头不放:“你别与我说你家老爷医术高超,谁谁谁快咽气了,被他一针扎活。我想知道玉公子是否又带来什么药材,粱王那参太贵重,我暂时还啃不了,倒是玉公子的药能吃吃!”
侍女又一笑,道:“那是,我们潘家别的不多,药最多!玉公子心细,但凡老爷话里带过,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取来给老爷。小姐你的药几乎都是他拿来的,老爷说你消受不了那么多,玉公子却说多的就入库。”
令狐团圆有些高兴了,潘微之啊,就是好人,做了好事都不带吭的。
“我得去当面谢他,什么时候他来了,你知会我一声。”
“今儿就在呢!”
令狐团圆双拳一碰,道:“好啊,撞日!”
侍女带着她去了太医府书房,书房门窗敞开,房内桌明几亮。一袭白衣的潘微之坐在左首,一身黄裳的潘静初居右首,潘怡和在前台捧着书卷解说。
令狐团圆止步于回廊,此情此景令她回想起早年和无缺听先生教导的场面。她乘先生不注意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用毛笔在先生的衣摆上画了只乌龟,而无缺惊讶地捂住了嘴。现在她后悔了,岁月一去不复返,该好好受教的时候她全调皮捣蛋了。
潘怡和说完一段后,远远见着令狐团圆发怔,他清咳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既然来了,一并坐下听听吧,下面这段对你也有好处!”
令狐团圆进房,潘微之微笑示目,潘静初面色变幻,最后笑吟吟的请她坐身旁。
潘怡和继续解说:“寻常人包括修为低微的武者,多用马步桩和养生桩,都是舌抵上颚,双目平视,上虚下实,而后吐纳呼吸。这是两桩通用的,方式简洁。但修炼气劲到一定程度后,气劲运行法和内养法比之前面站桩的功效更佳,这也就是修为高深的武者多半长寿,甚至个别容颜永驻的原因。”
潘怡和顿了顿,瞥一眼令狐团圆后继续道:“绝世武学天一诀内有一章,名为‘照旷’,可愈世间伤苦、昏默和邪失,其术理甚合医理精髓。”
令狐团圆屏息而闻,“照旷”不在弥天诀内,但听潘怡和这么一说,肯定是重要无比的篇章。
“老夫阅览群书,也请教过皇族众人,只寻到一句话与‘照旷’有关。‘天地无穷,人命有时,进修内者,失之不惧’,这也可能并非‘照旷’,但这段话却提点了医理精髓。人都会死,只有天地长存。内心若坦荡,就如同拥有天地光照。武者的体内气脉何尝不是一片天地,武者的武力也受此影响。只有足够坚韧粗放的气脉,才能修习出强大的气劲。”
“老夫就此推测,‘照旷’应是一门比之气劲运行和内养法更高明的修生之术。但凡内修,都会气存丹田。意守丹田几十周天后,气劲充实到一定的程度,就有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