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可怕的野豬(第2/3 页)
菜碟掛在天上。
那小菜碟發出的陽光一點兒也不刺眼,它像一個繪畫大師,溫柔而耐心地塗抹著大山的每個角落。
大山的一切,樹葉啦,野草啦,還有裸露的岩石,都被鍍上了一層夕陽的金黃。
譚木匠夫婦,青麥推開了門。
巴羅鍋剛打完點滴,正在睡覺。
那夕陽從窗縫隙里鑽進來,斜斜地鋪在巴羅鍋身上,好像溫暖著這個異鄉的遊子。
聽到推門聲,巴羅鍋睜開了眼,顯得特別興奮。
巴羅鍋好像和青麥有說不完的話,弄的譚木匠夫婦很是尷尬。
譚木匠笨嘴拙舌,插不上嘴。
杏子剛說個開頭,巴羅鍋就接上了話,「沒事的,沒事的,遇上這事,誰都會去救,只要青麥安全就好。」
接連幾天,雞剛叫頭遍,青麥就悄悄的起了床。
煮好了飯,打掃了庭院,又餵了豬放了雞鴨出欄。
連杏子也覺的奇怪,這孩子怎麼變的這麼勤快。
這天,杏子特意起個大早,隱在黑暗中觀察青麥。
青麥忙完了家裡的活,拉著板車朝外走。
板車上裝滿了小板凳小木桌,還有鐵鍋茶碗,一走一咣當。
青麥來到了村前的大槐樹下,她沒有停下來,而是拐了個彎,來到了巴羅鍋的彈花房前,開了門,把板車拉了進去。
青麥又急忙鎖上門,急匆匆地朝衛生室走去。
天上的月光照下來,如銀似水,星星在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空氣中有一縷薄薄的霧氣在飄蕩。
凌雲渡,這個小小的山村,還在酣睡。
朦朧的夜色里,只有村衛生室閃爍著一絲燈光。
杏子明白了一切。
看來這丫頭真傻,作為母親,她心慌的厲害,只好朝家裡走去。
走到半路,她又想到了什麼?又折返回來,想去喊女兒,又覺的不妥,思索了一下,乾脆來到了大槐樹下。
杏子坐在大槐樹下等女兒。
天亮的時候,青麥走了回來,看到母親坐在樹根上。
她愣了一下,想躲開,卻又側著身子從路邊采了一朵野芍藥,放慢了腳步,輕輕地嗅著那朵瘦小的野花。
杏子仔細打量著青麥,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不假,青麥再不是那個拖著鼻涕,怯生生的那個黃毛丫頭了。
如今的青麥,青春靚麗,丹鳳眼,柳葉眉,櫻桃嘴,咋看咋像電視上的美人。
母親不由地咳了一下。
青麥便低下頭,一陣手忙腳亂地立在那兒,最後又扯起了自己的衣角。
「你喜歡他?」母親問。
「嗯。」青麥說。
「我真不明白,一個外鄉的羅鍋,你會喜歡他哪一點?村里那麼多的好小伙你就看不上嗎?」
「娘,我也不知道喜歡他哪一點?反正他與村裡的小伙不一樣。」
青麥聲音低的像蚊子叫。
「一個大姑娘家,別讓人說三道四,再說,嫁個羅鍋,讓村里人看笑話,你是大姐,要起個好頭。」
母親有點失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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