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開著三輪蹦子去東北(第2/3 页)
異乎尋常的順利。
三輪蹦子就是燒柴油的三輪車,只有三個軲轆,行駛在山村土路上,像扭秧歌一樣蹦來蹦去,凌雲渡的人為了省口,乾脆叫它車。
萬事俱備,只欠出發。
二月二,龍抬頭。
這老天真他媽的日怪,一進入二月二,這雨就淋淋漓漓的下個不停。
天空總是灰濛濛的,那一團團如煙如霧的東西就掛在樹梢,雨不大,淋淋漓漓的,偶爾歇了一下,最長也不過半袋煙的功夫。
這種天氣令人倦怠,村民們大都呆在家裡。
只有德川老漢,也許年輕時打獵成天滿山跑,習慣了,
上了歲數,還是個閒不住的人,一天不幹活,就腰酸背疼的,渾身難受。
大清早,他就拿著漁網,踩著濕滑的小路,來到了嘎納河撒魚。
這個時節,正是五指山冰雪融化的時候,那冰涼冰涼的雪水形成無數的支流,又匯成一股,從五指山上奔騰著,湧入了嘎納河。
嘎納河翻滾著,咆哮著,又浩浩蕩蕩地擁向了山外。
老德川很有經驗,他只在右拐彎處,或者大石頭後面河水平緩的地方撒網。
河邊冷清清的,只有小北風溜著河沿亂竄。
也許天冷,那些水中的精靈都躲在了河水深處。
撒了半天網,只網住了一隻螃蟹兩隻蝦米。
更氣人的是,撿網的時候,右手大拇指還被螃蟹夾出了血。
德川老漢有點漏氣,他索性上了岸,躲在一棵大樹下抽菸。
大樹下落滿了厚厚的一層枯枝敗葉,一股腐敗的朽味直往德川老漢鼻子裡鑽。
老漢皺了皺眉頭,他起的早,被細雨打濕了衣裳,又吸了一肚子冷空氣。
這會兒,肚裡咕嚕咕嚕直叫喚,要拉稀了。
他連忙起身跑到大樹後面,這兒背風,就在他拉稀的時候,德川老漢覺的屁股一癢,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
德川老漢一回頭,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正從他背後游過來。
「啊,是草頭青。」
德川老漢大吃一驚,這蛇雖說常見,但毒性也不小。
村後的趙衛兵就是在山頂被草頭青咬了,下山走到途中,耽誤了時辰死去的。
山里人雖說對蛇咬傷有經驗,最佳方法是先放血,放出毒素。
可蛇咬傷是在屁股上,德川老漢無法放血。
叫人吧,雖說在路邊,可是這樣的天氣,連個鬼也沒有。
也許命里有這一劫,德川老漢罵了一句龜兒子,可後悔巳來不及了。
本能和恐懼使他連滾帶爬地奔向了路邊。
早起的不但有德川老漢,還有九兒一家。
王天保開始了他的北上之旅,幸好蹦蹦車不怕雨,前面的駕駛室雖說縫隙過大,漏水漏雨漏陽光,但被王天保綁了兩層雨布。
唯一的缺點就是,駕駛室過小,坐不下兩個人,九兒只好坐在後面的車斗里。
王天保買了一大塊雨布,綁在車箱的四個角角,九兒就蜷縮到了裡面。
車廂里除了九兒,還有一壺麻油,一編織袋麵粉,粉條,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九兒躺在棉被上,想坐坐,想睡睡,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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