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第1/3 页)
九兒對他的舉動,哭笑不得,看來,真是個木頭。
又有一對老夫妻來投宿,九兒忙去登記。
葡萄架下只剩下吳有前在劈木頭。
他旁邊的劈材越堆越多,兩手也磨出了血泡。
九兒的母親隔著玻璃窗戶朝外看,怎麼只有一個人呢?
九兒呢?九兒去哪兒了?連忙端了一杯開水走了出去。
九兒已忘記了這茬事。
她正在廚房交待麗麗做白斬雞,囑咐把那隻蘆花大公雞宰了。
這傢伙看著高大威猛,卻特別多情,見了母雞便撲上去,弄的身輕如雁。
養了一年多,還沒有一隻小母雞重。
直到母親呼喊著九兒,九兒才想起葡萄架下,還有個帥氣的小伙子在幹活。
就這樣,兩人談起了戀愛。
兩人還去了一趟飛雲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純粹是壓馬路。
九兒問一句,吳有前「嗯」一句,幾分鐘過後,九兒百無聊賴,惹的九兒想發火,
「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
你又不是啞巴,只會嗯嗯的。」
吳有前,「嗯。」
九兒哭笑不得,面對這樣的對象,他猶如一個太極高手,無論你多厲害的拳腳,他都能化於之無形,令對手徒增奈何。
兩人就這樣不咸不淡地維持著,九兒從心底里看不起他。
五尺多高的個子,都是兩個胳膊托個腦袋,人家左一個愛,右一個親,卿卿我我,柔情蜜意。
而他,這塊木頭,要麼默不作聲,要麼拼命地幹活,把九兒當成了空氣。
吳有前來的很勤,他從不空手,要麼帶個西瓜,要麼帶點菌子。
來到了九兒家,見了活搶著干,又是打掃院子,又是擇菜燒水,忙的不亦樂乎。
既使九兒不理睬,他也照干無誤。
用九兒的話說,就是一個不要錢的傭人。
九兒把他當作了備胎。
但,九兒的父母喜歡吳有錢,這小伙勤勞能幹,是個過日子的好手。
他們催促著九兒早點完婚。
九兒的父親舉例說,「女人出嫁猶如買水果,才採摘下來,模樣鮮的水果一定會賣個好價錢。
停個一天兩天過後,那水果時間長了,就要降價出售。
賣到最後,腐爛的腐爛,變質的變質,最後只好扔垃圾堆。」
這可是關係到後半輩子的事,正當九兒猶豫不決時,事情出現了轉機。
陰曆五月初五,飛雲浦熱鬧非凡。
嘎納河上正在賽龍舟,河岸上擠滿了看熱鬧的的人。
吳有前約九兒看龍舟,兩人站在垂柳下,見那選手劃著名漿,喊著號子,爭先恐後朝前奔。
二號遙遙領先,不一刻,又被一號超過,不好了,四號又領先了。
戰鼓擂的咚咚響,看的人提心弔膽,熱血澎湃,不住地拍著巴掌,喊著號子。
九兒的嗓子也喊啞了。
比賽結束後,兩人又看地攤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九兒站在古董攤前,越看越有意思,她也想撿漏發大財。
秦始皇的刀形幣,才要一元錢一個,唐三彩一牛一駱駝,才要二十元,拳頭大的和田玉只要伍塊錢……
攤主拿起一把短劍,炫耀地說是日本鬼子司令崗村寧次的佩劍。
九兒抽出來一看,是一塊簿簿的鐵皮,好像是木門上糊鐵皮剩的皮角碎料,鏽跡斑斑。
九兒用手摺了一下,那鐵皮劍竟然斷了。
攤主一看,心疼的捶胸頓足,咄咄逼人,「這劍是一九三八年崗村寧次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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