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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對危險的本能,讓魚歡歡感受到身後的視線,滿身的鱗片都快炸起來了,這怕不是想把她生吞活剝。
嚇得魚都不敢動了。
再多的想法,在看到這條傻魚一臉安詳的翻出白肚皮的那一刻,都全部扼殺沒了。
魚歡歡:招不再多,好用就行。
白珩不知道這算不算她獨特的自救,但,很明顯,她成功了。
現在這魚裝死都上癮了,白珩深思了一瞬,覺得自己有必要管教管教,不能讓她落下這個壞毛病。
這邊想著,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發的伸了過去,按了按小魚肚子。
一人一魚相視一眼:……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儘管本來就岌岌可危。
等牧雲箏清點完自己的小藥庫,差點沒維持住仙人之姿,要不是徒弟們都在,牧雲箏恨不得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丹爐,放聲大哭。
不過,現在雙眼通紅,一副死了天帝的模樣,也差不多了。
小徒弟輕聲的拽了拽自家師父的衣袖,「師父,剛練好的藍色丹藥,也,也丟了一粒。」
!!!!
「你再說一遍?!」
牧雲箏的嗓音瞬間拔高。
小徒弟一臉的視死如歸,「師,師父,藍色丹藥,丟了。」
撲通,這下牧雲箏徹底坐在地上了。
稍微想一想,便知道這是誰拿去了。牧雲箏捂著心口,深深覺得自己離歸天有盼頭了,甚至覺得自己看見了那個死閻王的臉。
錯覺,都是錯覺。牧雲箏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揮退了小徒弟們,獨留他一人,這才給白珩發了訊息,「白珩啊,你看我還有活著的必要價值不……」
牧雲箏:他這日子,可真有盼頭。
這不直到過了半個多月,牧雲箏才鼓起勇氣,來負荊請罪。
帶著兩壺好酒,在茗蘿境外躊躇了好久的牧雲箏,口中念叨著,若湊近了,便能聽到。
「那藥萬一沒被白珩拿走,我心虛什麼。」
「你是傻子嗎,當天只有白珩去過。」
「就算他拿走的,他也不一定會吃啊。」
「他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那天的口氣,那聲冷笑,不都是讓你自求多福。」
曲玄撒完歡,正要要去找些樂子,就看見了這麼個傻子。
這不是瞌睡了,給遞枕頭嗎。
曲玄二話不說,繞到牧雲箏身後,趁其不備,打其三寸,對著牧雲箏腰就是一蹄子。
曲玄:給小爺進去吧你。
踉踉蹌蹌的,牧雲箏最終撲在了柔軟的草地上,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此生不會再有比這更丟人的時刻了。
這邊曲玄同牧雲箏的動靜,終於引起了那邊「和諧」曬太陽的一大一小。
兩人齊刷刷的望了過來,然後,白珩默默的拿出了留影石。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牧雲箏抱著魚不死,反正他這張網是破了的心態,不顧頭上的草葉,將兩壺酒舉了起來,「喝一點?」
曲玄:……他這一腳,還是踢輕了啊。
要論曲玄同牧雲箏的恩怨,還得從兩人初見時,那一炸之仇說起。
當年牧雲箏在醫術上還未有建樹,炸爐也是時常有的事,只不過他好面子,不想讓人知道。
於是,牧雲箏想著白珩這兒人少又清淨,便同白珩好說歹說的,在茗蘿境蹭了個地方——煉丹(爆破)。
白珩嫌他太過聒噪,當初也就隨手指了個角落給他。
但不知是曲玄失誤,踏進了牧雲箏的煉丹(爆炸)範圍。還是牧雲箏找錯了位置。總之,當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