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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雅拒絕得斬釘截鐵,「不行。」
「結婚協議里並沒說我要配合小卓總立什麼深情人設。」她笑得冷淡,轉過身往門口走,「更何況,我昨晚搬過來已經是對那本結婚證最大的尊重了。」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身後冷不丁傳來那人的冷言冷語,成雅才放到門把手上的手不由一頓,唇角的弧度幾乎是在瞬間消失。
她默默深吸了口氣,轉過身來笑吟吟地望著他,「這才哄幾句,就已經沒有耐心了。」
成雅抬眼對上那人鏡片後微冷的目光,嘴角一點一點繃直。
「也對。反正我不就是那種人,不值得小卓總討好。」
她一口一個小卓總叫著,就是為了噁心他,氣他。
在她成雅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忍氣吞聲」四個字,她從小到大都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為了一本破結婚證委屈自己?
要不是怕大過年的掃了長輩們的興,她恨不得立刻就拉著卓忱翌去離婚!
長得好看又活好的男人要找總會有的,她大不了再找一個。
再不濟她自個兒過一輩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男人麼,只會浪費她的青春。
「……」
這會兒卓忱翌沉著臉色沒說話,反倒是兩步跨到了她面前。
成雅下意識地想要躲開他,手還沒來得及按下把手,就被人扯了下來。
「?」她冷臉要罵卓忱翌,可嘴還沒張開就已經被人吻住。
卓忱翌身上的香水味像他這個人一樣,冷淡至極卻又帶著無盡欲望的魅力。
每次這種味道都會先一步麻痹成雅的神經,讓她心甘情願地屈服於他,甚至是下意識地迎合著他。
成雅整個人被他圈在懷裡,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她的肩膀,想要掙扎都掙扎不動。
眼看著這人就要攻破最後的防線,成雅猛地合上牙齒,咬了他的舌尖,猩甜的味道幾乎瞬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卓忱翌不動聲色地皺了下眉頭。
他乾脆彎腰將人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她住的客房走去。
「卓忱翌,你是不是瘋了!」
失重感讓她慌忙扯住那人的衣服,襯衫的領口繃開,有一顆紐扣彈到了地上。
卓忱翌腳下的步子一頓,低頭看了眼被她扯得松松垮垮地敞著露出大片胸膛的領口,淡淡擠出一個鼻音。
「看來你也不是完全不想要。」
「你——」她話沒說完就已經被卓忱翌扔到了床上。
門也被反鎖。
在這方面他們兩個從來都是擁有著勝過言語的默契,所以卓忱翌剛剛的撩撥已經讓她有了反應,是因為她努力保持著那麼一點清醒的意識才能掙扎了那麼久。
這會兒她還沒來得及從床上坐起來,就被一股力道扯住腳腕,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滑到他的腿旁。
「是你說了要滿足你的需求。」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心滾燙的溫度緊緊貼著她的皮膚。
「我沒——唔!」她話沒說完就被那人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他淡淡勾起唇角,垂眼摘下眼鏡,故意在她腿上碰了一下,「你有。」
腿上麻酥酥的感覺讓成雅下意識地倒吸一口氣,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慄。
不知過了多久,屋裡升騰的熱氣正濃,成雅的聲音微顫,打破了屋裡只有呼吸聲與床響的曖昧氛圍。
「卓忱翌……」
「恩。」那人答應。
「過完年……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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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疲憊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成雅撐著身子坐起來,窗外的霞光落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