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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放心,這點兒眼力我們還是有的。」
「不會說,保證不會說!」
同學們笑嘻嘻應下。
江逾白終於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謝謝謝謝,請大家吃糖!沒在的同學麻煩你們轉告一下!」
他把之前買的幾條薄荷糖都拿了出來,散糖童子似的在教室里轉了一圈,回自己座位,心情舒爽地坐下。
10班到底是尖子班,說笑完很快安靜下去,刷題的繼續沉浸題海,唯獨江逾白和另外幾個藝術生體育生是特例。
江逾白從課桌里掏出一本之前沒看完的漫畫。
幾分鐘後,聞溯回到教室。
他進門後沒有和誰說話,也沒人提他的名字說他回來了,但江逾白就是莫名感知到了。
江逾白從漫畫上抬起頭,下頦抵著課桌,書擋住半張臉,悄悄咪咪瞄聞溯。
這個人不愧是八中歷屆校草里最帥的那個,身材比例堪稱完美,皮膚白得像是冷玉,眼睛有點丹鳳的形狀,眼尾的弧度冷得鋒利。
他一邊走一邊掛上耳機,手從金縷般的陽光中穿過,垂回身側的時候,江逾白看見那耳骨上有顆小小的痣。
江逾白暗暗嘖了一聲,心說著還挺性感。
卻不行這時聞溯抬了眼,琥珀色的眼眸一轉,眸光正正掠向江逾白。
視線猝不及防相撞。江逾白一怔,觸電般收回目光,就地掩埋下腦袋。
上課鈴打響了。
大概沒有幾個學校的晚自習會是真正的自習課。接下來的兩節都上物理,老師帶著要講評的試捲走進教室,開始說一些江逾白完全聽不懂的語句。
江逾白把課桌里的書都撂到桌面上,鑄就起一道高高的屏障,在它的掩護下翻完了漫畫,垂頭摸手機。
微信里擠滿了未讀消息,不僅有秦越的發給他的,班上其他人也跟他說了聞溯轉學的事,甚至還有好幾條臨江市二中聞溯粉絲群的邀請。
他把小紅點一個一個消滅清除,盯了其中一條群邀請好半晌,忍著牙疼加進去,反手套上一個屏蔽。
幹完這事,江逾白意識到:八中的校草跑到了他們學校來,這不是推動他們搞校草換屆選舉嗎?
二中現任校草本草刷啦扭頭,瞟了一眼前八中校草,心中升起危機感。
翌日有體育課,在上午第三節 。
藝術生在學校里向來有一些「特權」。
江逾白按照一直以來的習慣,踩著第二節 下課的鈴聲和門衛打了聲招呼,進學校、來到操場。
夏天留了個尾巴沒有收,都快九月中旬了,天氣依舊熱,太陽明晃晃掛在天上,全方位烘烤著在戶外人的腦殼。
好在操場上有幾片陰涼處。
江逾白在時間上占據優勢,奪取了最好的歇涼位置——大樹底下的桌球檯。
對於學霸和不愛運動的人而言,他們願意把任何戶外活動課上成自習課。為了避免這種現象,二中上體育課是要點名的,缺課會扣操行分。
因此下課鈴打完,要上體育課的人全都陸陸續續往外走。
聞溯依然是八卦愛好者們課後閒聊的主要內容,飄蕩在操場上的扯談聲也不例外,一些人看到坐在桌球檯上的江逾白,笑嘻嘻看一眼,發出大家都懂的嘿嘿聲。
江逾白非常淡定。
昨晚那兩節自習課他就消化完了聞溯到他們班的事實,又經過一夜放鬆,現在他從頭到腳充滿了自然和從容。
班上多一個帥哥有什麼不好?誰不喜歡看帥哥,可比黑板上那些單詞公式賞心悅目多了。
在學校里不好明目張胆地玩手機,江逾白閒得無聊開始晃腿。
一道聲音出現在旁邊:「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