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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歌懶得和他理論，眼珠子滴溜溜轉動到他臉上，&ldo;劉信炎和你是什麼仇什麼怨啊？&rdo;

宋西牧嘴角一扯，&ldo;早年結下的，不提也罷。&rdo;

&ldo;不能解？&rdo;

&ldo;解不了，也懶得解。&rdo;

施歌唇角微微抖動：&ldo;早年？哪一年算是早年？&rdo;

宋西牧盯著她看：&ldo;你別笑。&rdo;

&ldo;……&rdo;

&ldo;還笑。&rdo;

也許是太過勞累腦子當機了，也許是爸爸來電話了她心裡高興，也可能是今晚的風太舒服了，誰知道呢，她就是想笑。

施歌緊緊抿唇，緩緩點頭：&ldo;我不笑，我就是很想知道早年是什麼意思，你這個年紀說早年，容易讓我想到殺馬特，就是兩個殺馬特，一個紅髮一個紫發，互相看不順眼，放學後約架……&rdo;

宋西牧抬著下巴示意：……你繼續。

&ldo;是這種嗎？&rdo;

悶嘴葫蘆今晚話有點多了，還給他腦補起他和劉信炎的仇怨來了。

他哼哼兩聲，很肯定的語氣：&ldo;我沒有殺過馬特。&rdo;

施歌小拳頭抵著額頭，低笑兩聲：&ldo;殺馬特一般都不會承認自己殺過馬特。&rdo;

還調皮上了！

他雙臂往後撐著隔板，黑色的褲腿快伸到她床底去了，她沒有用涼蓆，鋪著米白色床單，同色系的被單被疊成長方形，上頭幾朵櫻花刺繡。

上次來的時候還不是這一套，還挺勤快，幸虧買了洗衣機，那小細胳膊如何洗得了這些被單被套。

夜風涼爽，他希望李老師早早回家睡覺……

&ldo;你真想知道？&rdo;

施歌點頭：&ldo;嗯。&rdo;

宋西牧嘴角一抹暗含得意的壞笑：&ldo;你不要反悔。&rdo;

他這麼一句，施歌有如被神靈撥醒了慧根，神智清明了，&ldo;……算了。&rdo;

來不及了，宋西牧：&ldo;還不是情竇初開那回事，就在這學校外面，九檀府……&rdo;

施歌拿手敲腦袋，急急打斷他：&ldo;宋西牧！我今天太累了，頭好痛，你回家去！&rdo;

她總算把線索給連起來了，她，宋西牧和劉信炎，情竇初開，結仇，大概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奇怪的是，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要說她桃花旺到十幾歲就有很多人為她結怨，那是不存在的，家裡管得嚴，那時候她根本不接觸男生。

宋西牧不服了：&ldo;是你要問的，怎麼一說情竇初開就怕了，我也沒讓你負責，你怕什麼！&rdo;

施歌埋首在隔板上，臉紅耳朵燙，腦袋又炸了，負責？敢情還是她欠他的。

她悶聲：&ldo;宋西牧，能不能講點道理，那會兒我多大？你開了我還沒開……&rdo;

宋西牧對著那小腦袋失笑，的確是沒開，眼睛長在頭上，眼裡都看不見人，竟然對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宋西牧：&ldo;我怎麼不講道理了，我知道那會兒……是沒開，你把臉抬起來。&rdo;

施歌警醒：&ldo;做什麼？&rdo;

&ldo;做什麼！我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