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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忘記上次差點被摔的經歷,喬清悅剛要開口說「等我做好準備你再行動」,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她就被人帶離了原地。
完了完了,又得摔了。
喬清悅緊緊閉著眼,思考待會用什麼姿勢摔下去會好看一點。
她突然察覺到自己手腕被人拉著險險地站立起來。
不用摔了?!
沒等她的高興持續三秒,突然腳底下一滑,眼看就又要坐了下去。
被扯著手腕的郁星瀾:「……」
這樣都站不住?
他沒有想到就算被拉著手腕,喬清悅竟然還能摔下去,他來不及思考,直接伸出另一隻手及時箍住喬清悅的腰,幫她穩定了身形。
兩人剛一站穩,郁星瀾就將手收回了袖中,背在身後,像是藏著什麼東西。
察覺到靈氣涌動的沈曼殊出去招呼蕭昊乾進門,隨後反手將門鎖上,正好錯過了這一場面,轉身後只看到了喬清悅好端端地站著,便開口調侃,「小師妹,這次可是站得穩了啊。」
從剛才那一系列驚險的變故中回神,喬清悅穩穩地跺了跺地,確認後終於放下了心。
聽到沈曼殊的話,想到剛才箍在腰間的手,不知是被調侃的羞惱還是什麼,喬清悅忽然覺得腰間被觸碰的地方有些滾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郁星瀾也一副反正又不是和我說話的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一旁。
幸好蕭昊乾一心想著談正事,一進來就打破寂靜的氛圍,問道:「小師妹可是發現了什麼問題,方才為何不表明你我身份?」
喬清悅:還不是你們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有些話不能明說,她只好拿剛才小丫頭的話當理由,「……是這樣的,白府的人說白小姐因為定親的事情和白老爺吵了一架,所以我覺得搶親這個事可能不像表面這樣,這才想到分頭行事,儘量避免被一網打盡。」
一向獨立有主見的沈曼殊也認同這個看法,「確實,女子若是對婚事不滿,確實有可能反抗。」
她又從袖中取出一個檢測妖魔之氣的靈器,向眾人展示著靈器內毫無波動的結果,「而且,你們看,白府尤其是白小姐的房間,根本檢測不到一絲妖氣或魔氣。」
「照你們這樣說,白小姐會不會是自己逃婚逃走的?」蕭昊乾猜測,隨後又有些不太確定,
「我們來得早,已經見過白老爺,他躺在床上憔悴的樣子不似作偽,他說自己女兒從小就聽話,就連對婚事也是十分滿意。而且就算是不喜歡這樁婚事也可以提出來,看白老爺寵愛女兒的樣子,好好說應該不會逼迫白小姐的吧?」
「哎呀!」喬清悅生怕這兩人沒有警惕心會讓沈曼殊陷入書中那樣的危險,為了讓他兩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最好誰都不要相信,這樣才能保證安全出了百花鎮。
她便有些危言損聽地提醒兩人,「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焉知溫和書生不會拿起宰人刀,你就看白老爺和白府下人的說辭都不一樣,這事情肯定不簡單,誰知道魔王在其中會充當什麼角色,所以,不能相信他們表現出來的,要自己去感受去體會。」
「嗯,小師妹也長大了,知道警惕了。」沈曼殊也覺得這話在理,和蕭昊乾對視一眼,起了重視之心。
這時,郁星瀾突然一臉好奇加不解,「你們想這麼複雜做什麼?不是要找魔王的蹤跡嗎,找到白小姐就行了啊?」
是啊,喬清悅心中明了。
男女主心中存著行俠仗義的心思,所以才會如此在意事情的經過,在意一個姑娘對於自己婚事的意願。
但是郁星瀾不同,他並不好奇這些與他無關的事情,不在意白小姐是否被逼婚,他只知道此行的目的是找到魔王的蹤跡,既然是魔王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