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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悅放下心來,如此就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感化」郁星瀾了。
既已決定下來,行動力迅速的蕭昊乾當即就要瞬移去太虛剎,看得喬清悅一愣一愣的。
她弱弱地舉起手,壓低聲音,「師兄,那個,我還受著傷呢,不宜長途跋涉。」
蕭昊乾前後一打量,自己當然是不能當著曼殊的面抱別的女子行路了,曼殊是女子倒是抱著師妹也無妨,不過累著曼殊了也不行,太虛剎那個傳話的弟子……
他突然看到那名弟子走著走著腳下一個趔趄,連忙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不行,這人一看就毛毛躁躁的,也不合適。
再環顧一圈,唯有郁星瀾長身玉立,行為穩重端方,動作行雲流水。
蕭昊乾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了,隨後朝著郁星瀾招了招手,「郁兄……」
郁星瀾:他怎麼笑得那麼誇張?
只見蕭昊乾拍了拍郁星瀾的肩膀,一臉欣慰,「郁兄,這一路上就麻煩你帶著師妹了。」
郁星瀾當即點頭,心想:還是蕭昊乾有眼色,免我開口了。
得到郁星瀾回應的蕭昊乾立刻就去安排去了,蕭昊乾走到喬清悅身旁,「師妹,別說師兄不幫你,師兄可以為你找了一個合適妥帖的人,你放心,絕對把你安全帶到太虛剎。」
既然都安排好了,喬清悅也只好接受,收拾好一切等著那個妥帖的人來找她。
郁星瀾進門後就看到喬清悅乖巧坐著的樣子,他嘴硬道:「是你師兄千求萬求讓我帶你去,我這才答應了的。」
我又沒說什麼,你著急解釋什麼?
表現的這般不情願,我是有多不招人待見?
喬清悅撇撇嘴,也不甘示弱,「那就多謝……大師兄為我著想了。」
郁星瀾不滿意她只提到感謝蕭昊乾,眼皮一沉垂了下來,攬過喬清悅的肩頭將她打橫抱起,「抓好,摔下去了我也不負責。」
抱得那麼緊,怎麼可能掉下去?
喬清悅腹誹,明明就挺關心人的,還特意避開了傷口,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麼冷血呢。
到了太虛剎門口,太虛剎眾人已在等待。
以往總擔心瞬移會站不穩,這次喬清悅躺在溫暖的懷中,不用擔心任何事,沒覺得時間流逝,瞬間就到太虛剎了,不自覺竟然脫口而出,「這麼快就到了?」
郁星瀾想起話本中的一個情節,俊顏展笑,「小娘子,可是捨不得本公子的懷抱了?」
「你從哪學的這些話,快放我下來。」被調戲的喬清悅臉一紅,掙扎著就要自己站起來。
奈何郁星瀾怎麼也不肯鬆手,「你受傷了,別亂動。」
喬清悅紅著臉不好意思,「這麼多人呢,被人看到了。」
郁星瀾堅持不肯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些,強調道:「你受傷了!」
蕭昊乾和沈曼殊心知郁星瀾赤子之心不在乎外界目光,正要開導一番,阻止兩人鬥嘴,就聽到一聲參拜聲響。
太虛剎眾人朝著一個頭髮花白的男子行禮,「參見掌門。」
來人正是太虛剎掌門太虛真人,他走到蕭昊乾一行人面前,雙手合十,道一聲:「無量天尊。」
太虛真人將目光投進郁星瀾的懷中的女子,十分為其著想,提議道:「想必這位弟子就是被宗淵天擄走的渡緣宗的弟子了,既是受了傷虛弱不堪,便不要勉強下來了,還是聽這位公子的話。」
被冠上「虛弱不堪」名頭的喬清悅埋頭無語,事已至此也是沒法了,況且這要怎麼解釋,難不成當眾打一套拳來證明自己並非虛弱不堪?!
寒暄後,太虛真人引幾人進入太虛剎內。
認清形勢的喬清悅只好繼續窩在郁星瀾懷中,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