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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猜到她們的來意，男人的話刻意變得猥瑣，目的就是想激怒她們：&ldo;嘿嘿，我們以前那麼恩愛，你怎麼可以拋棄我呢?即便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可你曾經對我的告白，你都忘了嗎?我不嫌棄你是小三生的，也不嫌棄你被幾個男人睡過，你要是想，我們馬上去開個房，嘿嘿嘿‐‐啊‐‐&rdo;

他的話沒說完，腿部一陣刺痛。男人疼得&ldo;嗷嗷&rdo;直叫喚，冷汗瞬間往下流淌。

姜妍把他吃天蠶土豆的牙籤插進了他的大腿里，還特意轉了個幾圈兒。

她的聲音沒有溫度，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ldo;不說?那你且硬撐著，你的這碗小吃里，一共六根牙籤，我一根根地插。看你這麼猥瑣，這第二根，&rdo;

本來她的聲音是沒有情緒起伏的，語調突然變得可愛起來：&ldo;那就插進你的命根子，你說好不好呀?&rdo;

前後兩種語氣，瞬間讓人不寒而慄。尤其是最後一句，這語氣雖然透著稚嫩的天真，卻讓人毛骨悚然。

這人，怕不是精神分裂的精神病吧?

蹲在旁邊的小茉莉：&ldo;……&rdo;

雖然覺得姜妍這麼做很殘忍，可她又覺得很解氣。

在拐角處偷看的杜笙：&ldo;……&rdo;

這女人真特麼不是一般狠。

可是，她最後那句話的語氣，為什麼……那麼像姜妍?

和傻女姜妍曾經在遊樂園時，指著零售店的冰櫃對他說&ldo;杜笙哥哥，你請我吃雪糕好不好&rdo;的語氣一模一樣。

他繼續看著巷子深處的那兩個女孩。

男人大概是被疼壞了，立刻就慫了，說：&ldo;大姐，我錯了，我錯了，我說我說，我全都交代!包括以前的事，我都交代!&rdo;

&ldo;你說。&rdo;姜妍想到什麼，頓了一下又說：&ldo;我想知道的，不僅是今天的事，還有以前你們在學校的事。&rdo;

&ldo;好好好，我都說。&rdo;劉洋深吸了一口氣說：&ldo;我家條件差，我好不容易考上了東城一中。那是個名副其實的貴族學校，其實在任何貴族學校，都是存在鄙視鏈的。雲依依是我們一中女霸王，齊茉莉長得漂亮，學習又好，班裡很多男生都喜歡她，所以她覺得齊茉莉搶了她的風頭。因為我長得醜，家裡又窮，班裡沒人看得起我。雲依依就逼迫齊茉莉給我寫情書，然後又讓我滿世界的宣揚這封情書。我們東城一中的初高中都是在一起的，升了高中後我們又是一個班，總之雲依依借著我，算是把她的名聲給搞臭了，男生們都對她指指點點的。今天晚上，她想如法炮製……&rdo;

真惡毒。

姜妍雖然不知道上學是什麼滋味兒，可她能想像到，一個女孩在最該無憂無慮的那幾年，卻遭受排擠和非議，是多麼痛苦。

姜妍放走劉洋之前，低聲對他說：&ldo;你如果想報警，儘管去，看看這裡的警察，是信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是信我們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rdo;

躲在暗處的杜笙：&ldo;……&rdo;剛才他可看見某人輕而易舉地把這個&ldo;大老爺們兒&rdo;拖進了深巷，看起來，倒一點兒不像手無縛雞之力。

等劉洋跑了之後，小茉莉緊咬著嘴唇，眼眶通紅，一直在隱忍情緒。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劉洋是因為雲依依，才…&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