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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父亲再娶一个新妈回来,所以我要表现得乖一些,让父亲觉得我们可怜,便不想再娶妻。”
在余鳄的印象中,父亲在母亲死后很是自责,还念起佛来,由于愧对母亲,根本没有想要娶亲妻的念头,今晚从姐姐嘴里听到,虽然是酒后醉言,但也有几分相信度,不免问:“姐,父亲不是有愧于母亲,念佛后不娶新妻的吗?”
“呸!”余丽有失风度,“男人都一样的货色,怎么可能不喜欢女色呢,父亲确实有愧于母亲,确实为母亲念过几年佛,可男人毕竟是男人,始终抵挡不住身边美女的诱惑,如果不是你老姐我足智多谋,装着活泼开朗的样子,施计将父亲身边讨厌的女人赶走,我们早有弟弟妹妹了,父亲的公司还能轮到我们俩管理。”
虽说是酒后糊后,但余丽说得有头头是道,而这些话也是余鳄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以前姐姐总是在自己面前说父亲有多好,没有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姐,这几年辛苦你了。”余鳄知道真相后,对父亲有了一些看法,但也不至于恨父亲,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父亲独自住在法国的小镇上,过着孤独的日子,儿子都不在他身边陪他,他其实也很可怜的。
见姐姐没有反应,他起身走过去,只见姐姐胳膊侧靠在餐桌上,半张脸颊贴着手臂就这样安心睡着了。
这一顿晚餐,他竟然开心不起来,反而显得心思重重,为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向落地窗走去。
北江市的夜景还是很迷人的,霓虹灯闪烁,汇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心情好时看这些形状觉得是一种享受,可心情差的时候,看这些形状,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呆立地站在落地窗前,喝着红酒,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他的胸口像万只蚂蚁爬过,时上时下,浮躁难安。
——
这一头姐弟俩用餐的时候,另一头姚雨与丁琪也吃完了饭。只是姚雨为了提供好友与表哥见面的机会,在用餐的时候就打电话给表哥,为了让表哥出来,她并没有说自己与丁琪在一起,只说出来喝喝茶。
季东是何等聪明之人,怎么会听不出表妹的话意,他只是觉得一直这样推拒也不是一回事,还是出来与丁琪说清楚才是,于是他爽快答应。
姚雨挂断手机,向丁琪摆了个胜利的手势,丁琪得知一会季东会出来一起喝茶 ,心里乐开了花,也几好友摆出了个期待的手势。
半个小时后,季东来到相约的茶楼,一开始姚雨在,但没坐一会儿,她以家里有事为由先行离开了。
这下古色古香的茶室里唯有季东与丁琪二人。
丁琪性格外向,姚雨一离开,她就表现得大大咧咧,亲自为季东泡茶,并一直找着话题同他聊天。
季东一直在寻思着如何向她坦言两人不适合,看着她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一开始还犹豫不绝,但想到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他终于鼓起勇气说:“丁琪,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和你当面说清楚。”
丁琪正在泡着茶,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索性停止手里的动作,绽开笑颜等待着他的话语。她想,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应该会说:我对你有感觉,我们以后可以多出来走动走动。
她美/美地想着,却见他的脸色微微一变说:“我们并不合适。”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着眉头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并不合适。”季东重复着。
她没有想到自己期待的结果会是这样,明明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感觉还可以,为什么事隔多日之后竟会有这样的转变?
“我记得相亲的时候,你亲口说对我的感觉还可以,今天突然改变,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丁琪可不是那样随便唬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