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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粗的婆子便趾高氣揚地進了來,粗粗行了個禮道:&ldo;七姑娘,大夫人說近日家中事情甚多,外面也亂得很,就請咱們幾個來保護七姑娘,七姑娘無事,也不必出門了。&rdo;
江釋月倒了一杯茶,彬彬有禮地回道:&ldo;是,都聽大夫人的。&rdo;
這便是形同軟禁了‐‐雙雨有些焦急地看著江釋月,江釋月卻不慌不忙地喝著茶,一點都不急。
&ldo;不要急,&rdo;江釋月對雙雨笑道,&ldo;該急的是他們,現在他們把我軟禁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如此一來,他們再出任何事,可就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rdo;
&ldo;姑娘對五姑娘做了什麼?&rdo;雙雨回頭看了好幾眼,確保那幾個婆子離得遠聽不見,才十分好奇地問了一句,&ldo;怎地官兵突然來要把她抓走?她不是和尚家擇清了嗎?&rdo;
&ldo;自然是些有用的東西,&rdo;江釋月輕輕吹著手中茶上漂浮的茶葉沫子,笑道,&ldo;雙雨,你可知,一個女人為了自保咬出夫家貪污,聖上可以寬恕,但若是另一件事,聖上卻不會寬恕。這件事無論跟誰,扯上哪怕一丁點的關係,聖上都不會放過的。&rdo;
雙雨聽得心驚:&ldo;這是什麼事?&rdo;
江釋月眯了眯眼,薄唇輕輕巧巧地吐出了兩個字:&ldo;謀逆。&rdo;
算算時間,大概在明年春考過後不久,四王爺‐‐那個當初因奪嫡中立而保全了一命的齊王‐‐終於沒有忍住,策動了延陽開年以來最大的一場叛亂。這場叛亂雖被禹王平定,但其牽連之廣、紮根之深遠超人們預料,無數朝官落馬,信京用鮮血進行了一場大洗牌,也將禹王拱上了最最炙手可熱的位置。
禹王生性殘暴,若非機緣巧合平定了這場叛亂,本坐不到那麼高的位置。上輩子她為了保南郁平安,被這位王爺殘忍地褻玩,甚至在她病重之時他都不打算放過她,若說是南郁親手將她害死,那麼禹王絕對是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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